“跟你约定可能要作废,穆浩,没法再下棋,抱歉。”
虞度秋深深吸气,嗓音微哑:“因为弄丢王后……那颗棋,是独无二。”
“棋盘,再也无法完整。”
“哈哈,开个玩笑,别生气。”虞度秋轻轻拍拍他胸膛,“还瞪?知不知道你那条手表录音,让付出多少人力物力,害损失多少赚钱时间机会?你倒好,非但不感激,还给脸色看,白眼狼……”
最后三个字刚说出口,心脏仿佛被针用力扎下,传来细细密密疼。
虞度秋短促地皱皱眉,闭上嘴。
时间在两个人主动或被动沉默中缓缓流逝。
“……你还记得,们上回见面,约好下次再起下棋吗?”虞度秋长睫低垂,遮住光线,浅眸黯淡,“当时以为,找不到比你棋艺更烂人,没想到还真有。”
哄你自己哄。”
穆浩手指缓缓握成拳头,尽管毫无震慑力,但依旧能看出想揍人心情。
纪凛这时突然抬头:“想到个办法。们不如将计就计,先逮捕裴鸣,让对方以为们上当,他们或许就会暂时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虞度秋赞赏道:“恢复得真快啊,纪队,还以为你要萎靡半天呢。”
“自哀自怨又不能破案。”纪凛站起来往外走,“去汇报给徐队,商量下具体怎操作,你帮照看会儿穆哥,有情况立马喊,就在酒店外边。”
“但他很聪明,学得很快,最近有几次,他甚至预判下步棋,像住在心里样。”
“不喜欢被人看透感觉,你知道,而且总觉得他来路不明,接近目不单纯。”
“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从没有人像他那样,次次地飞蛾扑火,偏执而狂热地追求。”
“却没有好好珍惜。”
床单被收紧手指攥出皱痕,仿佛正在发出痛苦呼救。
“好。”
门轻轻关上,虞度秋视线落回床上,替穆浩拉拉被子:“你放心,他自从找到你之后,就像有主心骨,什困难挫折都打不倒他。虽然表面矜持,但他心里肯定高兴疯,恨不得天二四十小时盯着你看。”
穆浩说不出话,只能静静地睁着眼睛。
虞度秋浅浅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活着你,这天太兵荒马乱,还没来得及跟你叙旧呢,老同学,这大半年过得怎样?吃得好睡得好吗?”
穆浩胸膛微微起伏,拳头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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