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有那瞬间,感觉他似乎对切如指掌,随时准备暗算他们。但马上又想起穆浩说他是受害者,时吃不准他究竟站在哪边。
“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裴鸣最后望眼坐在庭院里背影,“也不打扰度秋,他这几天好像心情不佳,整日整夜地坐在那儿发呆,过去看他,又好像和平时样笑眯眯,搞不懂。”
纪凛打哈哈:“下雨天影响心情,这两天也挺忧郁。”
裴鸣上下打量他:“是吗?倒觉得纪队最近面色红润,满脸幸福啊。”
“…………”
娄保国急中生智,抢答:“诶对对,他是缅甸人,姓姆名歌。”
裴鸣扬眉:“是吗?可是缅甸人有名无姓啊,你不知道吗?”
“……”这特谁知道啊。
娄保国弄巧成拙,尴尬地闭嘴,想不出怎自圆其说。
纪凛也只能硬着头皮圆谎:“他说他叫这个名字,是们想当然,以为前个字是他姓。”
,晚上就打地铺睡在床边,比康复中心护工还任劳任怨。
娄保国原先觉得这小警察脾气急躁冲动,没想到还有这贤惠体贴面,忍不住调侃:“纪队,觉得穆警官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你恩情。”
纪凛白他眼:“你再乱说话,当心去卢晴那儿告你状。”
娄保国大脸腾地红,磕磕巴巴道:“你、你这啥意思,咱跟小卢同志又没什……”
“她昨晚跟打电话时问起你。”
终于
好在裴鸣似乎不甚在意,接受这个说辞:“这样啊,那他现在状态如何?实验已经进行五天,应该有成效吧?这两天好像没听见他像之前那样叫唤。”
纪凛在心里又骂遍这破酒店糟糕隔音效果,和某位耍得所有人团团转诈骗犯,然后也学着虞度秋睁眼说瞎话:“嗯,效果特别好,志愿者这几天身体状况很稳定,逐渐摆脱对d品依赖。”
裴鸣将信将疑:“度秋设备这厉害?能去看看吗?”
“医生说志愿者需要多休息,最好不要接触陌生人,等他完全康复你再看望吧。”
裴鸣精明眸光闪。
娄保国瞬间眉飞色舞:“真?她这关心?”
纪凛冷眼瞧着他,呵呵两声。
娄保国立马意识到自己上当:“好哇!你居然诈,纪队你怎变这坏,亏以前还把你当老实人!”
“兵不厌诈,何况是你心里有鬼。”纪凛拍拍他厚肩,“她压根没问起你,就让带特产回去,你继续加油,管好自己。穆哥午睡该醒,去看看——”
刚转身,就见人模人样裴鸣迎面走过来,朝他们客气地笑笑:“下午好,刚听到你们聊天,穆哥是哪位?是纪警官房间里‘志愿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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