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仰头深吸口气,缓缓吁出,将额前头发捋向脑后,放下脚,抬腿压上床,手臂往床上男人脑袋两侧撑。
刚捋上去头发又散落下来,在暖黄顶光下闪着令人目眩神迷浅金光泽。
“这辈子也没遇上过几桩坏事,迄今为止最糟糕桩……就是你。”
柏朝喉结微动,抬起手,抚过他光洁脸庞:“但愿你下辈子别遇见……可惜你是唯物主义者。”
“对,不信人有下辈子。”虞度秋闭上眼,感受他手指慢慢划过自己脸颊,再到脖子、锁骨,“但现在……希望是错,你把规矩、原则、底线全部摧毁,只报复你这辈子……好像不太够。”
相信?”
虞度秋话音和身形猛地定格。
“你那聪明,那多疑,如果对你感情掺丝假,你早就发现,不是吗?”柏朝手握住他脚踝,将自己心口顶上去:“这里确实还装着别,但你永远是最重要。这辈子没遇上过什好事,唯幸运,就是遇到你。”
虞度秋可笑地哼道:“遇到算幸运吗?如果没遇到,你现在应该过得很安稳吧?”
柏朝轻轻摇头:“飞蛾就算不扑火,寿命也只有九天。比起在黑暗中度过短暂渺小生,宁可奔向你,在最炙热、最明亮火光中死去。”
流连于脖颈间手顿:“……可以把这句话当作表白吗?”
“你可以把它当做任何东西。”虞度秋缓缓低头,仍旧湿|软嘴唇轻轻蹭过身下人泛红脸颊,“柏朝,这是最疯狂次豪赌,用自己下注,赌你对真心……别让输。”
作者有话说:
信不信任根本不是问题,双疯批,爱起来都不要命?(??.?ω?.??)?
明天11.11是少爷生日,少爷会送份大礼,记得来接收
虞度秋紧抿着唇,没有表态,可脚下心脏跳动得那剧烈,仿佛下下撞击着他心脏,势不可挡。
心中好似传来哗啦声,有什坚固东西被彻底撞碎。
虚张声势表象溃不成军。
他很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也愿意做那只飞蛾。
即便明知这把火或许会将他烧成灰烬,但此时此刻,他寂冷多年心,只想感受次前所未有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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