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无论他是谁,这个人定在你身边,或者安插眼线在你身边,只是你没有发现。”
虞度秋叹气:“是啊,感觉像是被关在间小黑屋里,只能通过锁眼往外看,偶尔能窥见外边人行动和意图,但看不清全貌。对方明明与门之隔,近在咫尺,却怎也摸不到黑暗中开门钥匙……不过没关系,马上就要摸到。”
柏朝瞥他眼:“你打算怎做?”
虞度秋勾起个高深莫测笑:“还记得那句话吗?’真正要做事,对神明都不要讲。‘你很快就会知道。”
柏朝轻轻皱眉,似乎有些困惑,但也没多问。
”
洪良章抽噎着:“行……少爷……路上不要停车,千万不要从防弹车上下来……到安全地方,记得给报个平安……”
“好好好,您放心。”虞度秋连声答应,哄老人家安心。
挂电话后,他长长地吁口气,握着手机反思会儿:“你说,这回是不是真太任性?居然害得老人家为哭,从没见洪伯这自责过。”
柏朝目不斜视:“你什时候不任性?早点回去吧,别让他担心。”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荒无人烟山岭间,沿途景色虽美,但前方和后视镜内看不到辆车,仿佛独自置身于这广阔孤寂野外,难免会让人产生丝不安。
下山坡,他们按照车内导航路线,开上段山谷间小路,车子尚未驶出抹谷矿区,泥土里掺杂着不少碎石,碾过去时发出喀嚓喀嚓声响,在空旷幽谷内清晰地回荡着,车身也随着崎岖不平山路而微微起伏震荡。
柏朝轻踩油门,减慢车速,说:“们
虞度秋似乎被洪良章这通电话触动,调高椅背,规规矩矩地坐直:“也难怪他老人家担心,这趟确实差点栽,除救回穆浩,点儿好处没捞着,柏志明比想象中狡猾残,bao,身边人也没想象中那忠心,裴鸣更是让搞不懂,他在这些案子里到底扮演个什样角色?国王?战车?主教?骑士?好像都不是。”
柏朝淡淡道:“或许他只是个普通士兵,你们都高估他而已。”
虞度秋摇头:“士兵也不能小看,倘若他趁们不备,达到方棋盘底线,就可以‘兵升变’,成为骑士、主教、战车……甚至是王后,那时候就难对付。”
“但无论如何,他变不成国王,不是吗?”
虞度秋刮目相看地投来视线:“你学得很用心啊,这条规则都知道。没错,无论哪边,国王始终只有个。问题是,如果裴鸣不是国王,那真正国王会是谁?他不仅自己完全隐身,甚至塑造个假国王迷惑们,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愚蠢过,被人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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