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将他散乱
发丝
缕缕勾到耳后，细细揩去他脸上灰尘：“
没有办法，如果说出实情，裴鸣定会派去追查柏志明下落，而那时正好得知你打算回国
，也听说你项目，担心裴鸣对你不利，所以向他主动请缨，来‘监视’你。承认……君悦那晚是裴鸣派来接近你，但之前对你关注，和之后在你身边所做每件事，都是出于自己意愿，与他没有点关系。”
虞度秋对最后句话充耳不闻，冷冷盯着面前这个双面……不，应该说是三面叛徒：“难怪你失踪时候裴鸣直问起你……他让你监视干什
？他到底是不是国王
少杰都是他给准备手下，姜胜不擅长偷鸡摸狗，柏志明很少用他，所以不认识他，只认识刘少杰，但他不服，因为……不杀人。不是个穷凶极恶罪犯，度秋。”
虞度秋听到这儿，忍不住出言讥讽：“是，你清清白白，只不过帮着柏志明贩*而已。”
柏朝摇头：“也没有贩｜毒，柏志明领养当年，国内开始大力打击毒｜贩，裴先勇被杜家曝光，被判无期，裴家贩｜毒生意也就此中断，但关键证据警察没有拿到手。后来接管公司裴鸣确实没再碰过克d品，因为d品让他从天之骄子跌落泥潭，被所有人冷嘲热讽，他对此深恶痛绝。”
“但他也并非好人，柏志明眼见裴家垮台，想另寻东家，被裴鸣发现，就学他爸定下规矩，让人砍叛徒根小指，然后又许诺柏志明丰厚薪资，让他留在公司，守住裴先勇其他足以判死刑种种恶迹，否则就杀他。”
“这招软硬兼施确实牵制住柏志明许多年，反正钱也够花，他就没再动别心思。直到不久前，应该是两年前，有人找上他，让他帮忙运输贩卖新型d品，于是他开始重操旧业，带着刘少杰和姜胜起干。”
虞度秋敏锐地捕捉到丝违和：“你是他最器重儿子，他怎不带着你？你又想撒谎把自己摘出去？”
柏朝似乎很高兴他在听自己说话，露出个浅浅微笑，说：“因为裴鸣始终对他心存戒备，怕他暗中背叛，所以很早就‘收买’当眼线，监视柏志明举动。而柏志明也觉得带着不方便，经常被裴鸣派去各个国家出差，总是找不到人，所以就没带。”
虞度秋嗤笑：“你还是个双面间谍。”
“嗯，可以这说。但柏志明吃过教训，这次非常谨慎，完全查不到他新东家是谁，连去年十月那起邮包案也不知道怎回事，只知道他们搞砸，后来还惹出雨巷案，他估计从那时候起就开始筹划逃跑。”
虞度秋：“你对警察撒谎，隐瞒真相，协助他潜逃，你也是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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