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摇头,小声说:“去引开门口那三个,能少对付几个是几个,你们趁机杀进去。”
“嗯,觉着行。”
纪凛突然抬手挡,耳朵贴着墙,皱眉道:“等等,你们听,好像是裴鸣声音,他在骂谁?”
“好个‘奉命执行’,把罪责推卸得干干净净!”裴鸣懒得理会柏志明狡辩,继续对虞度秋大倒苦水:“度秋,你知道有多羡慕你有个清白家世吗?你十几岁时拥有切,十几岁时也曾拥有,可夜之间,统统没。直盼着你也有天跌落神坛,可你却平安无事到现在,甚至过得越来越好,实在令不甘。”
虞度秋脸上萎靡之色褪去,勾起抹冷冷讥讽:“不是不甘,是嫉妒吧?恕直言,裴哥,十几岁时赢得奖项、获得荣誉、还有家产规模,似乎比你十几岁时突出很多,并没有可比性。”
市务工,几个在田边水沟里挖泥鳅小孩儿正嬉闹着,猛然瞧见群人高马大陌生人从田里钻出来,吓得立马扔工具,狂奔回家躲起来。
娄保国拍掉身上尘土,说:“肯定是你长得太凶,吓着小朋友。”
周毅从他身后走出:“放屁,他们都没看到。”
纪凛眼尖,远远望见辆与村落整体经济水平格格不入豪车:“嘘,你们看那个房子门口,停是不是你们家少爷车?”
周毅鹰隼般视力盯过去,确定道:“是,旁边那两辆是裴鸣。门口还有三个保镖守着,按照出发时人数来算,房子里应该还有五个保镖。”
裴鸣愣,没料到他这时还有胆量挑衅,额头青筋微跳,幽冷眸底涌动着几分薄怒,依旧维持着风度:“你知道你最让人讨厌地方是什吗,度秋?就是你口无遮拦,恃才傲物,点都没有教养。”
“口无遮拦是因为坦坦荡荡,恃才傲物是因为有才可恃,而你呢?”虞度秋撑起身子,缓缓靠近他,微眯狭眸中射出凌厉寒芒,“你所谓教养只是你遮羞布,掩盖你丑陋嘴脸。没有做过羞愧之事,为何要虚伪教养来遮掩?你还不明白吗,裴哥,你会沦落至此,不止是因为你爸劣迹
娄保国:“不算上大哥,他们也有十个人,们能以少胜多吗?”
周毅拳头捏得咔哒作响:“他们手里有枪和人质,很难说,但总要试试。纪队,们兵分两路,包抄过去,绕到房子后边,看有没有后门,尽量避开那些保镖。”
纪凛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伙人分成两队,在玉米田前分道扬镳,在村民与村狗奇怪目光注视下,迅速且小心地绕到目地。
然而令他们失望是,房子并没有后门。
娄保国咬咬牙,狠声道:“咱们就冲进去吧,拼他个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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