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拿回配枪,顾不上别,满腹牢骚地直奔医院去。娄保国则狂奔下楼,没过会儿,又狂奔上来,向行动不便周毅描述下面恐怖场景:“满地道具,个比个猛……大哥瘫在沙发上,精神好像已经不
虞度秋本想说当然,但瞥见他脸上隐隐紧张,就无可救药地心软。
原本想把这人调|教成自己喜欢样子,结果却是自己被改造。心中天平无限倾斜,何止是偏爱,整个人都倒进对方领地。
哪儿有过什恨,最恨最恨,也不是得知被背叛那刻,而是那晚在井底,看着血迹斑斑花,恨透无能为力自己,恨透未曾表达出爱意。
“从不会对恨人说恨。”虞度秋覆上他手背,不知何时捡起那枚红宝石戒指,再度戴上他手指,“也不会对爱人说爱,但会收下他送花,为他戴上戒指,懂吗?”
候在上边三个人正昏昏欲睡,忽听哒声轻响,地下室门终于开启,三人顿时个激灵,睁大眼睛望过去,冷不丁地从楼下飞来样黑不溜秋东西。
拆过,直接被你用完。”
柏朝听这话,像只温顺小狗样贴上他,亲亲这亲亲那,试探着问:“没带别人来过?”
虞度秋身上都是汗,黏黏乎乎,但被他抱着又很舒服,就没抵抗,懒洋洋地说:“回国刚买房,除你之外,没带人来过,况且这些都是收藏品,才不会给人用,要是沾上别人口水和乱七八糟东西,就直接扔。”
“那为什会有……?”
“上回关你时候就备着。”虞度秋勾唇,“在君悦那晚就想睡你,你知道。”
纪凛眼疾手快地接住,看清是自己配枪后,对着来人破口大骂:“要不是枪在你那儿特早走!三个小时!你特在下面打坐啊!”
拾级而上虞度秋银发散乱,皱巴巴衬衣沾地上灰,随手拍去,耸肩说:“差不多,打,也做。”
纯情正直小警察哪里听得这些污言秽语,捂住耳朵怒吼:“没人想听你们做什!”
娄保国小声嘟哝:“还挺想听……”马上被周毅怼肘子。
虞度秋笑嘻嘻地吩咐:“找人下去收拾下,以后他住主楼,隔壁。”说完就哼着小调走人。
柏朝亲亲他:“有点紧,下次买大号。”
“……”虞度秋低头看眼,心想差距好像没那大吧?不过小畜生确实天赋异禀,从小吃不好睡不好居然还能长得这……
“度秋。”柏朝突然唤他声。
这声称呼无论何时都能令他瞬间回神:“怎?”
柏朝此刻眼底很纯粹,只剩下他倒影,手拨开他汗湿头发,轻抚他面颊:“还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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