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走出病房,注意到两位站岗警察探究眼神,最终选择缄口不言。
既然已经决定要退出,就不该再掺和。
医院门口,娄保国正与卢晴聊得热火朝天,手舞足蹈地描述自己是如何在爆炸中幸存:“当时那叫个凶险,差点儿们就全军覆没……诶,少爷,你出来啦!”
虞度秋点头,走向停在路边车:“其他人继续守着,你跟回去。”
娄保国依依不舍地对卢晴道别:“咱们改天再聊啊!”
病房内,虞度秋叹声长长气,而后自嘲笑。
“你真是太惨,裴哥,被人利用得这彻底。也是太傻,以为你是国王,结果只是个士兵;以为他是士兵,结果却是国王。”
裴鸣头雾水:“你在说什?”
虞度秋没理会他,起身走向门口:“谢谢你配合,终于找到开门钥匙……祛疤膏会让人送来,你就安心等开庭吧。这段时间表现好点,或许会网开面。”
裴鸣有怒不敢言。
纪凛不由地瞥副驾驶人眼。
如果说虞度秋是明目张胆狂妄之辈,那柏朝就是深不可测恣肆之徒,两个人都算不上绝对正派,只不过是因为与他们目致,才会协助警方,倘若不致,那故事可能就是另个走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人还真特绝配。
事已至此,追究初衷也无益,反正结果是好,也算皆大欢喜。
纪凛还想多套几句话,状似轻松道:“照你这说,们能抓住柏志明和裴鸣,是有点儿运气成分在。”
卢晴也挥手:“好咧!下回接着讲。”
娄保国回身钻进车里,问:“少爷,什事急着回去啊?”
虞度秋轻声叹气,仿佛将身上担子全卸下,展颜笑:“没事,想给你们放
他谋杀未遂,能不能从轻发落全凭虞度秋这个受害人谅不谅解。
虞度秋刚才似乎从他反应中获悉些他所不知道情报,直觉实在敏锐,那他就更不能多嘴。
否则万被虞度秋发觉那件事……虞度秋绝对不会谅解他们全家。
识时务者为俊杰,裴鸣恭敬地低声说:“那就麻烦你。”
“不客气。”
柏朝望过来:“怎说?”
纪凛:“你想啊,虽然你和王后都或多或少引导们与柏志明相遇,可最初最初,们决定去抹谷,是因为在虞度秋发布会上,恰好有人提句抹谷,裴鸣因此慌神、被们发现端……”
他话没说完,自己猛地刹住,车内不约而同地沉寂下来。
半秒后,纪凛眼睛倏地睁大,手指不可自抑地轻颤起来,慌忙打圈方向盘,将车急停在路边。
两个人对视眼,无须多言,都已经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与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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