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中秋刚好赶上周末,平日里忙着上班上学,终于有时间与家人团聚,有关中秋节热搜大早已经上五六条,阖家团圆气氛从网络蔓延到线下。
虞家今年家宴算不上圆满,外公虞友海依旧隐居世外,只来通电话祝福。父亲则忙于照看国外生意,脱不身。虞江月今年能回国参加家宴,已是相当难得。
家宴虽带个“家”字,可来宾客不止是亲朋好友,亲密世交与生意上伙伴均在受邀之列,本质上仍是场带有社交性质商业宴会。
虞度秋将今日宴会流程安排发给纪凛,嘱咐他从壹号宫南边隐蔽小门悄悄进来,顺带探听专案组最新进展。
柏朝端着早餐进自己卧室时,看见他热火朝天打电话样子,将餐盘重重放,扬眉:“在跟谁聊天?陆瑾瑜?”
从墓园回到壹号宫时已是傍晚,洪良章照例亲自出来迎接,看见自己阔别多月孙子时,笑得眼睛眯成道缝,花白眉毛弯如银钩,十分高兴地揽过洪远航干瘦肩膀:“小航,累着没?”
洪远航边干笑着,边躲躲闪闪地瞥向虞度秋:“还好,飞机上睡会儿……”
虞度秋目光掠过他们爷孙俩,权当没看见,径自往主楼去。
柏朝快步跟上,低声问:“你给他房间装监控或者窃听器吗?”
虞度秋摇头:“没必要,万装被发现,反而引起他们警惕。况且壹号宫这大,多是监控收不到声地方,他们爷孙俩大可以去小树林遛个弯,高尔夫球场散会儿步,哪儿都能商议,不至于蠢到在最有可能被监控房间里密谋。纪凛也建议按兵不动,反正人已经落入掌心,跑不掉。”
虞度秋刚好结束通话,长腿伸出被子踹他脚:“是纪凛,你又乱吃什飞醋,昨晚补偿得还不够?”
“你前科太多。”柏朝拾起地上躺夜项链,擦拭干净,接着手绕到他颈后,小心地给他戴上,“纪凛说什?”
这个姿势像拥抱,虞度秋顺理成章地搂住他。
柏朝凌晨洗澡,早上又洗遍,昨夜身热汗随水而去,此刻身上散发出清爽沐
柏朝:“你特意召他回国,难道只是看管着他,什也不做?”
“拜托,可是守法良民,怎能背着警察动用私刑呢?”虞度秋脸无辜。
柏朝:“……没提私刑。”
虞度秋付之笑,轻巧略过“不小心”透露真实想法,说:“洪伯在们家消息网太大,任何个举动都有可能传到他耳朵里,为不打草惊蛇,只能尽量减少行动。哎,这就是当国王代价,众矢之啊。”
柏朝趁着别人没注意,牵起他手捏捏:“没关系,会让你赢,你观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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