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先前没有把握,而现在有。
究竟是什东西给费铮动手自信?
短短数秒内,虞度秋在脑海中飞速回忆遍上船至今种种,然而无所获。
杜书彦与费铮上船之后,始终在他们监控之下,没单独去过任何地方,没碰过行李箱,没获得任何武器,就连去过趟厨房洪良章也没给他们送来任何足以杀人刀具。在这茫茫大海之上,他们更不可能获得任何外援……
……等等!
他们占领绝对优势。
虞度秋凝视着费铮波澜不惊侧脸,握着鱼竿手紧紧。
局势发展如他们所料,甚至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快上许多,才登船短短几小时,就即将来到摊牌关键时刻,可为什……他却觉得那不对劲?
箭已在弦,他不得不问下去:“费秘书也做生意?什方面生意?”
费铮缓缓转头,双眸冰冷漆黑,盯得人毛骨悚然:“虞总既然已经查到这份上,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们银行账户往来很频繁,是不是,费秘书?”
语出,甲板上空气陡然沉寂。
风声、浪声、和远处不知哪艘船引擎声隐隐传来,交织成片暗藏涌动平静。
杜书彦脸色愈发苍白,紧抿着唇,仿佛在抑制自己出声——他这时候漏出任何个字,都有可能被抓住把柄。
显然,他想撇清关系,将所有这切,统统诿罪于费铮。
虞度秋倏然睁大眼。
并非不可能!
“虞总头脑,好像没有传闻中那天才。”阴冷嘲讽如毒蛇吐信,钻入他耳内,“总被人神化,自己也以为自己料事如神,是
谦恭温顺表象裂开道鱼线般细细缝,阴毒气息丝丝缕缕地渗出来,侵入空气。
阵海风拂过皮肤,身体在暖阳下没由来地发寒发虚。
虞度秋看见他手中鱼线紧绷,几乎嵌入肉里,随时能割出道血痕,渗出滴滴血珠。
他忽然间明白这股不对劲来自哪里——
嗜血,bao虐王后,杀人从来都是决绝狠辣,若要杀他,早就可以提议来船尾钓鱼,然后动手。何至于等他诱出杀意?何至于与他虚与委蛇半天?
问题是,这位残忍成性王后,真愿意为护住他国王,而牺牲自己吗?
答案居然是肯定。
费铮慢条斯理地挂上鱼饵,锋利鱼线缠绕在他指上,压出浅浅印记。
他没有说这些是杜书彦指使,也没有否认与洪远航交易,匪夷所思地平淡道:“是认识,做过几笔生意。”
柏朝背在身后手悄悄做个手势——两名警察与娄保国周毅并未远离,躲藏在舱内酒吧区域,旦形势不对,立刻就能冲出来。即便杜书彦手下再骁勇善战,赤手空拳也敌不过刑警真枪实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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