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
但是情况似乎变得更复杂
。
船身摇晃不定，虞度秋
眼前也跟着天旋地转。
两名刑警本想直接开枪爆头，但听他话后，也有些好奇。
反正费峥此刻已经是瓮中之鳖，再怎
扑腾也搅不起水花，不如先听他说出真相再动手，也方便回去写结案报告。
“你是……杨永健儿子？”虞度秋惊疑不定地反复打量他，“可你不姓杨……长得也不像他……警察调查时候怎没查到？你是不是在胡编？”
聚集云层遮蔽日光，湛蓝海水逐渐转为浓墨色彩，如
匹黑色绸缎滚滚铺开。无数细浪接连不断地撞在游艇上，本已趋于平静船身又开始微微晃动。
孙船长惊恐地瞪大眼，被胶带封住嘴巴里发出唔唔求救。
娄保国狠狠“嘘！”他声：“安静点儿！你死不，别打扰少爷。”
话音刚落，他口袋里手机又开始滋滋震动，又是半分钟前打来电话赵斐华，娄保国没好气地接起怒骂：“你他妈有屁快放！老子忙着为民除害！”
“……娄保国，度秋怎样？”
费铮挟持着洪良章，踉跄着缓缓后退：“呵……你以为，
会等着被你们查到？隔几千公里，不去实地考察，光凭几通电话，分辨得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吗？你们调查到……不过是想让你们知道罢。”
专案组原本是想派人去实地探访，但来，那个西北农村太过偏远，去趟路上就得耗时两三天，他们抓捕计划迫在眉睫，短短数日内调不出空余人手。二来，费铮犯罪证据确凿，身世背景并不影响他们行动，即便他再可怜凄惨，也不是杀害无辜之人借口，故而没有把此项调查列为重点。
“爸死后，妈改嫁，就换姓……咳咳！为不被你们认出来，甚至去动脸……效果很好，你和你妈这多年都没认出……哈哈哈……”
虞度秋言难尽地看着他——费铮脸部特征看就是西北人，高鼻深目，轮廓硬朗，但除此之外，与他印象中杨永健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为复仇而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已经不是般病态，简直病入膏肓。
“！！！”娄保国吓得屁滚尿流，下意识地点头哈腰，即便虞江月根本看不见：“对不起对不起！虞总，以为是斐华呢。少爷他受伤，但目前已经安全，您放心！”
“好，海警十分钟内到，也派架直升机去，你们待在甲板上等。还有，把手机给度秋，有事告诉他。”
“额……”娄保国望眼三米开外，正僵持不下几人，为难道，“少爷他……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
“怎？难道还没抓住凶手吗？”
“大概算是抓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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