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扶着沙发把手站直,却哇声吐出来,满地狼藉,寸步难行。
本想开枪警告刑警们面面相觑,心道这位也太拖油瓶,能平安无事到现在,全靠费铮人之力啊。
柏朝扶着虞度秋,贴在他耳畔说:“杜书彦不对劲。”
虞度秋此刻也稍微冷静下来,神志重新归位,仔细想,确如此。
杜书彦好歹是个董事长,游艇这种东西就算没买过也坐过,怎会突然晕船晕得这严重?
柏朝视线转向费铮:“你利用穆浩引他回国,他确回,这还不足以证明他重情重义吗?”
费铮吃力地挟持着人质后退:“哈哈……他无非是觉得查案好玩儿罢,又不是真为穆浩。”
这人完全活在自己臆想世界里,无药可救。
“度秋他救,救穆浩,正打算救你手里洪伯。至于他为什没救成你父亲,想,应该是老天都看不下去吧。”柏朝每个字都如同锋利刀,刀刀无情冰冷,“你既然想杀裴先勇,说明你知道他干什,个本性善良老实人,会听从裴先勇怂恿指使?别再自欺欺人,你父亲原本就是个卑鄙无耻、利欲熏心小人,连九岁孩子都蒙骗利用,死不足惜!”
“他不是!他只是想改善家里条件!有什错!咳咳!”费铮愤怒得嘴唇抽搐,浑身伤口因气血上涌而加速流血,时头晕眼花,骂人话卡在喉咙里,整张脸苍白狰狞得骇人。
他们午饭都没吃,不可能是食物中毒,杜书彦只喝两杯果汁,警察不可能在果汁里下药,何况他们怎知道杜书彦会喝哪杯……等等。
虞度秋倏地抬眼,不可思议地盯住被挟持老人此刻痛苦脸。
只有个人知道杜书彦会喝哪杯——端来果汁人。
杜书彦绝不会喝别人端来饮料,但洪良章是他信得过自己人,所以毫无戒心地喝。费铮面前饮料也是洪良章放,但当时他忙着给洪远航发消息,部署撞游艇行动
虞度秋回神,无法理解他话:“你在说什……关裴先勇什事?谁利用?你怎知道这多?”
柏朝脱下自己西装,披到他身上裹住:“回去再说,总之杨永健死不是你错。你需要尽快治疗,去旁边休息,剩下交给们,洪伯不会有事。”
虞度秋被他搂着走,忽然听见费铮提气大喊:“书彦!去快艇上等!”
已经穷途末路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想逃,两名刑警听都觉得无语。
杜书彦显然无法按照原计划撇清干系,唯有逃跑才能获得线生机,可就在这生死存亡关键时刻,他晕船症状似乎更严重,不仅双目无神,精神萎靡,甚至对刚才数分钟内种种变故也迷迷瞪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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