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赞许地点头:“没错,费铮心底或许存留着丝对善向往,但他已经无法回头,只能将这份向往投射在杜书彦身上,心甘情愿做杜书彦画像。他守护并非杜书彦,而是曾经杨争金。”
柏朝:“嗯,他效忠并非国王,始终是他自己。”
纪凛掏出手机藏在桌子底下,迅速而隐蔽地查遍道林·格雷百科,大致明白这个典故,轻咳两声,从善如流地加入他们二人讨论:“这个解释有点道理。费铮也得到同样结局——道林格雷最后刺破自己画像,同归于尽,而费铮最终也因杜书彦而死。”
“他开始并不想死,在游艇上时候,能看出他求生欲。”虞度秋道,“但他或许在第次,bao露于监控之下时,就做好赴死决心。”
“何出此言?”
签:“你味觉失灵吧?青梅酒怎可能甜到发腻?不应该是酸吗?”
“不认为费铮把杜书彦当成能拯救他神。”虞度秋懒得与这块小木头解释,自顾自道,“别忘他那些弑神赎罪画,个真正有信仰人,多少会有点迷信,绝不会那样糟蹋自己信仰。他对神态度应当是鄙夷不屑,在他眼中,这种身负罪孽却被捧为神人,更是可恶至极。”
“那你如何解释,他对杜书彦不合情理追随与保护?”纪凛问。
“在看来,费铮是个喜欢把感情寄托在别人、或者其他物品上人,比如,他将对仇恨投射在‘神’这个意象上,通过每年在他爸祭日上烧毁幅寓意为弑神画,来达到宣泄仇恨目。”
纪凛:“这倒没说错,专案组在他江学小区那套房子里发现幅没完成油画,内容也是十字架与羔羊,估计是打算今年烧给他爸。”
“他隐姓埋名、改头换面,多年来极力避免引起警
虞度秋摇晃着酒杯,青绿色酒液散发出阵阵酸涩气味:“如果说,是他心中任他宰割‘神之羔羊’,那杜书彦就是他心中‘道林·格雷’。”
纪凛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谢谢你,总是把话说成听不懂形式。”
虞度秋啧声:“这是个很知名人物啊,打赌穆浩定能秒懂,你还有学,小纪同志。”
纪凛不信:“少蒙,穆哥不在场你当然随便说,柏朝肯定也不知——”
“道林·格雷画像,知道。少年道林·格雷向画像许愿,希望画像替他承担岁月流逝与犯下罪恶,画像实现他愿望。”柏朝没管脸色僵住纪凛,对着虞度秋说,“你意思是,费铮知道自己罪孽深重、罄竹难书,所以看到与自己身世经历相似受害人杜书彦,就把他当成曾经纯善自己,为杜书彦承担所有罪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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