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解释后虞度秋沉默良久,握着酒杯手越收越紧,手背上青筋逐渐浮现,过于用力,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纪凛立刻预感大事不妙,果不其然,下秒,虞度秋遽然爆发——
他举起玻璃杯,狠狠砸出去!
杯子“哐!”地撞在银杏树上,震下簌簌落叶,而后又摔落在地,哗啦声四分五裂。
纪凛和两条杜宾同时吓跳,瞪着大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幕。
铮发给,尝试联系柏志明,他没有回复,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要是提前知道,根本不会让你遇到危险——”
“哦,联系。”虞度秋眸中冷意不减,“如果联系上,就和纪队说样,是吧?”
柏朝停顿下:“你不能质问没有发生情况。”
“那问你,你离开矿井去找柏志明时候,是真觉得自己会死,还是演给看?”虞度秋没有看他,然而每个字矛头都冲他刺去,“不准撒谎,否则你知道后果。”
纪凛没料到会发展成这样局面,柏朝显然更没料到,他向来波澜不惊脸上罕见地露出丝慌乱,喉结艰难地滚动数下,终究是老实坦白:“……没有完全把握,但知道,柏志明那会儿应该很焦虑,他来不及找其他帮手协助他出逃,这时候送上门去假意投诚,提出劫车闯关方案,他就算怀疑,应该也不会拒绝这最后线希望……”
他印象中,虞度秋即便再生气再憎恶,也不会大吼大叫或者做出粗莽举动,顶多笑眯眯地把人掐死,是位把风度放在首位绅士,bao徒。
此刻居然像普通人样气急败坏地摔杯子,反倒让人更惊恐,谁也吃不准他究竟恼火到什程度,才会连风度都顾不上。
柏朝比所有人都解他,自然第个反应过来这个举动所代表事态严重性,半秒不敢迟疑,把抓住起身欲走虞度秋,态度十分诚恳地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瞒着你,当时真是临时做出决定,也不想离开你,但只能那做……”
虞度秋没受伤手力气大得很,挥之下便甩掉他,冷眼斜睨:“
言下之意,那场惊心动魄生离死别,不算彻头彻尾谎言,但也并非完全无可奈何。
更像是场疯狂豪赌,而柏朝心中有赌赢把握,因为无论是裴鸣、柏志明、还是当时身分不明费铮等人,都严重低估这颗潜伏已久重要棋子。
问题是,究竟是哪位有前瞻性人物,在虞度秋、甚至是柏志明之前,便培养并布局这样颗极为出众好棋呢?
纪凛这趟前来目,就是引诱柏朝亲口说出谜底。
但眼下看来……他似乎亟须处理好另件棘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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