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男人没有笑,很严肃地说:“不客气,不想破坏你们感情,也谢谢你理解想早日破案心情。为不露出破绽,连小纪都没说。不过很意外,你居然会配合,之前不是很袒护他吗?”
虞度秋坐在床边,跷着腿晃悠:“因为想名正言顺地逼他把啊,否则真让等个月,可等不及。不搞清楚那家伙到底什时候看上,订婚宴上都没法给宾客介绍们相爱过程,你说是不是?”
“可是……”
“没什可是,这做也是为他好。”虞度秋道,“他迟迟不愿告诉真相,恐怕是有些难以启齿过去。最看不惯他这点,总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就不能对坦率点吗?缅甸那次也是……虽说他有把握活着回来,可万柏志明真杀他呢?岂不是守寡?”
穆浩:“守……寡?”
让他产生种错觉,以为他们直都是形影不离。
可事实并非如此。
随着身体与精神状态逐渐恢复,这段时间,劳模穆浩又开始逐步参与工作。上回去审讯洪良章和杜书彦时候,他基本上已经能与其他刑警交流,甚至思维比他们更敏锐。
哪怕同事领导们不会强求,但工作狂如他,估计很快便会重返岗位。而这桩市局与新金分局联手侦破案子也即将进入收尾阶段,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两个……或许会再度分道扬镳,渐行渐远。
这通打不通电话,仿佛预示着他们未来。
“这不重要,重要是想让他知道,无论他所隐瞒真相是什,都能接受。”虞度秋轻轻笑,“所以要逼他坦白啊,这样才能展现大度,让他感动流泪更加爱,明白吗?”
穆浩认真地听完,说:“明白,简而言之就是耍花招收买人心,罪犯头目经常这干。”
“……你非要这形容话也差不多吧。”
“行,可以配合你,但你也别掉以轻心,向冯队询问过柏朝事,他态度却有点回避,小纪也说彭局对柏朝态度很微妙。猜他们俩应该在守护个共同秘密,思来想去,觉得柏朝或许与他们经手过某起旧案
之前穆浩回避是因为误解他,希望他独当面,而如今穆浩已经完全解他心思,若是再回避……就真是诀别。
念及此,纪凛突然不敢再拨第二遍,把手机往怀里揣,匆匆离去,想着干脆当面商量,这样就避无可避。
银杏树下人去酒凉,酸涩青梅酒顺着树干纹路缓缓淌下,伴着呜呜刮过萧瑟秋风,仿佛场哀婉低泣。
主楼三楼卧室内,厚重遮光窗帘将所有光线与视线隔绝在外,同时也遮掩房内男人狡黠微笑。
“多谢你提前告知,没白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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