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仍然不满意:“你有没有想过,万中途哪个环节出闪失,你可能真会死?要是你开始就坦白身份,们或许能配合得更好。”
柏朝沉寂片刻,接着轻轻叹气:“刚才那些都是借口,其实最主要原因……是不想让你念着旧情接纳。”
“希望你对感情是纯粹,不是因为们曾有过交集,也不是因为等待和忍耐。”
“如果开始就告诉你,以你念旧心软性格,肯定会对很好,但那不是想要。已经不是幼年时,希望你爱现在。”
“过程比想象中艰辛,你也不是当年你,你对真很恶劣,尤其是刚开始时候。”柏朝又掐下怀中人腰,像是教训,“那会儿对你又爱又恨,好几次差点走捷径,想象你知晓真相之后会露出怎样愧疚表情……可忍住。”
房门背后,纷乱喘息交叠在起。
虞度秋压得很紧,胯顶着胯,不让人有半分逃走可能。
柏朝压根没想逃,只是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畅,用力掐把怀中人腰,趁他闷哼时候退出去,心中已经然:“这算是道歉吗,少爷?”
虞度秋赖在他身上,也不装醉,笑得没脸没皮:“是啊,喜欢吗?”
“喜欢,只是没必要。”柏朝摸着他头发,“已经不在意那天事。”
“直到那天在马场,听老周他们说,你养狗叫那两个名字,才知道,你没有完全忘记那段过往。你不知道当时有多惊喜。”
虞度秋仔细回想会儿,也记起来。难怪当晚这家伙态度就180度大转变,佩戴着襟花,守在他窗下,对他说那些情意绵绵话。
在他这儿遭受这多年冷遇,仅仅尝到这点甜头就高兴得摇尾巴,真
还嘴硬,明明在意得不得,刚才在花园里,提都不想提。
“那次喝醉,不是故意……可你也有错。”虞度秋心虚地控诉,“明知道是酒后胡言,就应该等清醒再来次啊,次不够来两次,总会想起你。”
柏朝摇头:“后来也想过,可那会儿心里放不下仇恨,而你也没有摆脱过去阴影,活得浑浑噩噩,从你对态度就知道。即使你想起,们两个梦魇也不会消失。”
“可是,现在所有事都已经解决,你也没告诉啊。”虞度秋不爽地嘟囔,“你都舍得诈死来让心疼内疚,怎就不舍得告诉这件事?”
“因为那是假,有把握回来。但这是真,是已经无可挽回既定事实。”柏朝顿顿,“承认,那次诈死,是有点报复你企图……只有点点,百分之左右。你那次忏悔,已经足够,原谅你,也报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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