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敢冒风险人太少,进到医院近年,尹谌能接触到腺体摘除术和修复术都屈指可数。下午作为助手配合完台手术,他拿起刘医生借给他过往手术记录翻阅,刚看页,刘医生进到办公室来:“这个星期值班都取消掉,这几天准
既是为Beta以外性别人种开设科系,病人自然都是携带信息素Alpha和Omega,所以作为Alpha医生,工作时间佩戴阻隔贴避免信息素干扰就显得格外有必要。
尹谌先去查房。
上周做腺体摘除术女性Omega刚醒不久,恹恹地靠在床头,由着护士给她测量体温,见到尹谌走进病房,努力扬起嘴角:“医生辛苦。”
“辛苦是刘医生。”尹谌说。
“你们都辛苦。”病人身体虚弱,吐字缓慢,“知道这个手术很难做,还能活着,已经很满足。”
还是丢弃不要呢?”
看到立在门口约有人高挂衣架,尹谌先是愣下,很快便想起昨天唐柊扛上来东西。
小区环境守则明令禁止在楼道里堆放物品,知是影响物业工作,尹谌向工作人员传达歉意,并表示会尽快处理。
人走后,尹谌观察下这衣架拼接方式,打算先拆再说。
可这衣架主杆不知是用什工具拧死,徒手拆不开,尹谌没办法,只好先把它搬进屋里。
翻开挂在床头配药表,各种对身体损伤极大强效药物令尹谌眉头蹙起。
他终是没忍住:“其实可以只修复,不摘除。”
“当时刘医生也对这说,是要求摘除。”病人笑着摇头,“修复也是二次修复,后遗症比摘除腺体还厉害呢,宁愿短命,剩下日子痛痛快快地过,总比受那种不知道什时候是个头罪来得好。”
在食堂用餐时候,尹谌还在想这件事。
不过归根结底都是病人自己选择,他作为医生职责便是向病人道清利弊,协助治疗,其他则无权干涉。
不知是不是测量过大小,衣架圆形底盘恰好能卡在门口鞋柜和门框中间,进门换鞋脱衣时,顺手把外套挂在这里正合适。
将衣架摆正,贴在顶上便签条掉下来,捡起来看,上面字迹与之前留在门口模样:浴巾带回家洗啦,明天见!
想到今天就是他口中“明天”,尹谌轻叹口气。
上午到医院,换上白大褂之前,尹谌先从抽屉里拿出阻隔贴,卷起袖子,往手臂不引人注意位置贴张。
随着现代医学发展,为减轻AO专门医院负担,国内有批三甲医院带头开设分化科。尹谌所在医院分化科就是在三年前成立,带他刘医生当年从专门医院调来这里,现在是分化科最具权威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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