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咱们大少爷吗?真是太阳打东边落下,稀客呀。”
虞桃开口就没好气,陆戟不同她计较,问:“大少奶奶呢?”
“哭着呢,天没吃饭,小脸瘦得巴掌大,是个人瞧都得心疼……除大少爷您。”
今早虞桃不在场,后来才听说这事,气得火冒三丈扬言要带虞小满走,这会儿见陆戟不慌不忙更是恼火,讲话便不怎客气。
陆戟没空同她费口舌,径自上前推门进屋,虞小满不在里面,左右耳房也都找遍,确实不在。
房,想到今早混乱场面,心生抵触不愿前往。
他屏退左右,连段衡都遣走,独自人行在曲折小径中,仰面望残阳,低头看落花,意外心平气和。
此刻身处竹林深处,他曾在这里遭遇过袭击,支破空而来箭几乎贴颈侧而过,若不是他耳聪目明反应机敏,怕是早命丧于此;
往前便是他从前爱去池塘,为求幽静,他能在那里待整天,可有回他不过打个瞌睡,便有人自身后猛推四轮车,幸得他握根树枝在手,忙用它卡轮子才避免落入池中。
三年来这样事不胜枚举,且最后都揪不到人更遑论查出受谁指使,结果便是陆戟被迫提高警戒心,明明在自己家却提心吊胆,活得还不如池塘里鱼儿快活自在。
“这会儿想起来找人啦?平日里怎不见您睁大眼睛瞧瞧谁真心对您好,谁心怀鬼胎狼心狗肺呢?”虞桃跟在陆戟身后念叨,“把人污蔑完,您倒是来,怎,打巴掌给颗甜枣啊?”
找圈不见人,陆戟耐着性子又问遍:“他人在哪儿?”
到底不敢骂得太过分,虞桃哼哼着收插在腰上手,道:“们家小姐满心满眼都是您,自个儿没衣裳穿都不忘给您做件潇洒倜傥,熬许多个夜,好容易给做好,您就给丢在地上。”
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虞桃说着说着眼圈便红,冲书房方向指,“他捡衣服去,说捡回来洗洗干净送给穿,您就是现在赶过去怕是也来不及!”
陆戟不晓得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四下无人,陆戟双目涣散失距,头回露出类似迷茫神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从前他不知收敛锋芒成众矢之而不自知,眼下他残腿,失去切,再没争抢力气,为何还有人紧紧咬住他不放,非要他死才满意?
这三年竟活得比之前十九年加起来都要疲累,送来饭不可轻易入口,睡觉也不得安稳,近来由于服从家中安排娶亲稍有缓解,还以为可以松口气,昨日竟不慎喝下加那种药茶水……
想到这里,陆戟驱车向前,打算回自己院子,把今早没顾上问几个疑点问清楚。
到地方,虞小满没找到,先碰上他身边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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