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生仅有次获得鲛珠机会……仅有次……”
将这句反复念几遍,与先前从同族老叟处得来“诚则泣泪成珠”相关联,虞小满不禁挠头,还是参不透啊。
不如继续通过观察总结经验,说不定能更快寻到窍门。
今日陆戟散值时
陆戟惊讶于好友突如其来大礼,忙去扶他:“有事起来说。”
沈寒云偏不起来,梗着脖子道:“他是恩人,没办法看着他涉险,先前就向你要过人,眼下心意不变。”
陆戟怔。
“知你对他无意,倘若你能念他几分好,便将他交于,定竭尽所能护他周全。”
七月处暑,天气已不似盛夏那般炎热,夕阳西下时分,轩窗大开,有凉风挟草木清香灌入屋内,令虞小满想起每年这时候抓紧时间到海边淌水孩童。
好弄这些,奈何是皇帝赏,说可助他治腿。天家赏赐不可转送他人,横竖不用也是浪费,他偶尔记起便点上,熏得满屋馨香。
沈寒云倒是喜爱这味道,深吸几口,倦意更浓,眯眼打会儿盹,好容易等陆戟看完,没什精神地问:“如今各处也差不多部署到位,怎样,到你说那个恰当时机?”
天还没黑,屋里已经点蜡烛。陆戟将烛台拨到跟前,将那几封信递上,仍火焰张牙舞爪将其包围,再吞噬,落下片灰烬。
火光熄灭,眸底蒙上阴霾,陆戟说:“就快到。”顿顿,又道,“多谢。”
“何须如此客气,你韬光养晦这些年,等便是这刻,作为朋友自当鼎力相助。”
掐指算来,竟有半年未曾见过海。
今日方从小甲小乙处得到璧月姐姐传来口信,除却帮他打听消息,璧月姐姐难得在末附句温情话语,问他是否想家,若是想就快些回来。
虞小满摸摸缠绕在腕间水草,心说,怎可能不想呢?
想,又不能想,他给自己下死命令,除非陆戟腿治好、不再需要他,否则他绝不离开。
收拾好乱糟糟心思,虞小满打起精神,接着研究璧月姐姐打听到新消息。
低头瞧眼飘着袅袅残烟烛芯,沈寒云恍惚须臾,接着道:“只是,接下来局面势必大乱,你可替他做过打算?”
陆戟垂眸,掩去情绪:“计划里本没有他。”
“可他出现,说不准会影响你下步计划,而且……”沈寒云爽快惯,难得言辞犹豫,明知自己没有立场,还是忍不住说,“而且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
垂放在桌面指尖颤下,碰簇烟灰,陆戟声音依旧无甚起伏:“自有打算。”
话音刚落,沈寒云双手抱拳,以下属之姿态单膝跪地:“以友相交十几载,这是第次有求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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