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这好啊……”
邵丞真太温柔。
和他在起,又有什可害怕担忧呢-
周末时候邵丞如约带白杨回家见父母。
直到车在门口停下,白杨仍有些难以置信。虽说同性恋已经合法十几年,但许多老辈观念依然根深蒂固,何况像邵丞这样家庭,应该很需要继承人才对。
“你这副样子叫怎保持冷静?”邵丞低沉慵懒声音苏得耳朵发麻。
白杨小声嘟囔:“你明明直都很冷静……”
邵丞哼声:“要是冷静,就不会在以为你是为钱故意接近时候,还忍不住跟你上床。”他牵起怀里人手,轻轻地亲吻每根手指:“要是冷静,就不会在生日那天你哭时候心软,想着哪怕你骗、心里有别人也不要紧,只要你愿意留在身边。”
被亲吻指尖隐隐发烫,白杨呆呆地看着他,心脏越跳越快,几乎发疼。
“你说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喜欢。”邵丞接着道:“这句话应该来说,你坚强豁达,干净纯粹,这样冷漠又自私人凭什被你喜欢?”
再度醒来时,他仍躺在邵丞卧室大床上,相比前几次酸痛,这次他是真下不床,连起身都困难,嗓子也彻底哑。
邵丞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是真正“教训”。
“醒?”邵丞从外面进来,看起来倒很神清气爽,与白杨形成鲜明对比。
他拿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柔地扶着白杨起身靠在自己怀里,堪称温柔,仿佛前晚在床上“,bao君”并不是他。
“喝点水。”邵丞拿过水杯喂他。
为此,邵丞在来路上已经解释过:“爷爷有俩个儿子,爸无心继承药厂
白杨听得心都颤,急忙说:“不是,你很温柔。”
“所以你喜欢温柔?那如果有更温柔人出现你会离开吗?”
“不会!”他毫不犹豫地说:“喜欢就是你,不管你完不完美,温不温柔,都喜欢你。”
邵丞勾唇:“也是,不管你怎样,别人怎样,都只喜欢你。”
白杨眼眶热,本就红肿眼睛更红,转过身将脑袋埋入邵丞怀里。
有水润喉,干涩嗓子顿时舒服许多,白杨小口地就着邵丞手喝水,边紧张不安地偷看对方神色。昨晚邵丞实在太过凶残,他免不得有些被吓到。
邵丞像是读透他心思,从背后凑过来,在他耳边询问:“昨晚那样……不舒服吗?”
白杨红着脸摇摇头。虽然昨晚他被干成那副不堪样子,但不得不承认是舒服……况且邵丞没有真伤到他,事后也帮他清理身体。
邵丞低笑:“那就是很爽?”
白杨脸颊又升几度,抿着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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