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呆住,愣愣道:“是……除夕夜那晚吗?”
“是啊,跟他妈看他背上被打得那叫个惨,原本想跟他起回去医院看看,可他说要去找你,说你个人在医院,不放心,正好顺道去医院擦药,年夜饭也没吃就走。他爷爷现在还没完全消气呢,这不,今年除夕就在们自个儿家过。”
白杨心重重颤,呼吸都凝滞。
去年除夕夜那晚,邵丞回爷爷家坦白他们事,被他爷爷狠狠打顿,电话里都压抑不住剧烈咳嗽声,还连夜从郊区赶回来见他,想陪他起过年。
而当邵丞忍着伤痛赶到医院时候,看到是什?
让他呆在医院里,觉得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总比让他个人在家呆着好,而且有什事也可以尽快处理,可偏偏忘医院是个什样地方。”
邵国康叹声气:“他从小就看惯生老病死,性格难免被影响,方面对周遭事物漠然多疑,方面又对在乎人特别执念,有阵子们去哪儿都要跟着,生怕们也像那些病人样,突然离开他,后来去看心理医生才好转些,不过这孩子本质还是善良。”
白杨深刻解这点:“嗯,邵丞他心地很好,他跟说过,希望自己小说能让病人忘记病痛,听真有种肃然起敬感觉。”
“噢?他还有这高尚心愿?”邵国康笑,“这小子,老早以前就跟说不要当医生,也没想让他做这行,确实太苦,可他居然跟说要写小说,还以为他只是随便玩玩,没想到还真搞出点名堂。”
白杨浅笑:“他有天赋,而且也很努力。”
是他正抱着别人。
邵丞当时该是怎样心情,白杨根本不敢去想,还记得那天晚上他给邵丞打电话,对方关机,合家团聚除夕夜,那时邵丞个人在哪里?又在想些什?
明明被那样残忍地“背叛”,可
邵父欣慰又感慨:“以前还怕他将来混不下去,想给他介绍点人脉,倒是小瞧他能力。”
“有其父必有其子。”白杨真心实意地说。
邵国康哈哈笑:“他也就那犟脾气遗传,当初决定要做医生不继承家业时候,被他爷爷顿臭骂,差点赶出去,邵丞那次被他爷爷赶出去,心里心疼,其实也挺骄傲。”
白杨听奇道:“邵丞为什被他爷爷赶出去?”
邵国康讶异地看他眼:“你不知道吗?这混小子呀,去年春节跟们回他爷爷家过,老爷子劝他该找对象,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下把你俩事全说,老人家思想没那开明,那个气啊,拿拐杖揍他,们谁劝都没用,拐杖都揍断,这小子也是够狠,跪地上声没吭,老爷子气得大冬天把他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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