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那算不上精细
听这话,时濛却眯起眼睛似乎在笑,然后软在傅宣燎身上,呼出口湿热气,说:“在这里,也好。”
直到镜子前台面上东西被扫到地上,发出叮呤咣啷声响,傅宣燎才想起自己曾用妖精形容过时濛,在床上。
如今时濛又与之前那个不样,更大胆,也更诱人,蛇样攀附在他身上,红唇微启,喘息着问他:“你不想?”
怎可能不想?
很久以前起,傅宣燎就对时濛抱有许多不堪想象,想按着他接吻,想和他在任何地方。
时濛默认他说是最早那个“当年”,心说那会儿不熟,当然凶不起来。又想,看来还没被咬够。
似是也想起后来事,傅宣燎低笑声,说:“还是凶巴巴比较可爱。”
回到酒店,时濛就向他展示什叫凶得可爱。
他拉着傅宣燎进到淋浴间,打开头顶花洒,让两人淋场室内雨,浑身湿透。
傅宣燎比他高,他就踮着脚去够,要亲也要咬,呲着牙像只没吃饱小花猫。
就他,没别人。”
经历两个多小时飞行,傅宣燎来到温暖如春南方城市。
匆匆赶到时濛居住民宿,下车时天公不作美竟下起雨。星星是看不成,待到雨势减弱,两人去海边溜达圈。
天是黑,海也是黑,阵阵不知从何而来涛声入耳,踩在沙子里脚步声也很清晰。
时濛没带拖鞋,湿漉漉沙子灌入鞋口往脚心钻,傅宣燎见他走得别扭,大步上前矮身蹲下,捞住他两边胳膊,就把人背起来。
这是藏在每个男人心底深处不足为外人道卑劣心思,也是爱着他,渴望他,最直接生理现象。
原来从来没什强迫之说,从来都是出自本能。
也从来不需要忍耐。
将时濛抱坐在台面上,两人坦诚相对,抚摸对方胸前图案,拂过荒唐事故留下伤。
时濛第次觉得自己没那讨厌自己,没那讨厌下雨。
地下没铺防滑垫,生怕时濛跌倒,傅宣燎干脆又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仰头配合他肆意玩闹。
闹够,傅宣燎不肯放他下来,抹把脸上水,问道:“纸盒里东西,看吗?”
时濛被他问得烦,倾身又要去堵他嘴,被傅宣燎抻开虎口卡住两边腮帮,继续质问:“想要有人生,还是没有?”
时濛被迫噘着嘴,艰难摇头,“就是不告诉你”意思。
傅宣燎又使出威胁招数:“不回答就不放你下来。”
时濛因为双脚忽然离地倒抽气,问他:“你干吗?”
傅宣燎说:“背你啊。”
“谁要你背?”
“那放你下来?”
肩膀被捶拳,傅宣燎“嘶”声:“当年在山上迷路,你可没这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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