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已经亢奋到无暇顾及其他,戒心尽失,不停催促:“快点啊!磨叽什呢!”
安嘉月悄悄抓把地上土,握紧拳头,深吸口气——
“你们在干什?”
道突兀声音蓦地
他很不喜欢男人这个地方。
几两肉,承载过重欲望,重到可以将男人们脑子砸昏,失去人性,变成*邪残忍野兽。
男人偏还将它当成最珍贵宝贝,最荣耀象征,最强大力量。
即便尺寸小得可怜。
他经历过最离谱次,是高时候,有个高三学长,体育课上嘲笑他弱不禁风,下课却趁他去还羽毛球,将他压在体育器材室软垫上,非要让他尝尝自己引以为豪所谓“阳刚”。
徐辉秒也等不及,将他往树干上狠狠按,身躯紧压住他,嘴凑过来亲他脖子,粗,bao地扯他衣服。
安嘉月配合地把外套脱,抱住他,仰起脖子:“嗯……徐哥,慢点……”
徐辉哪儿会听他,手伸到后面揉他,接着从毛衣下摆里钻进去。
安嘉月哆嗦,推开他,蹲下去,解他皮带。
徐辉兴奋坏,按住他后脑勺往自己身下压。
徐辉大手挥,豪气得意地将他箍怀里,朝校门口方向走:“这才识相,走。”
安嘉月惊慌道:“徐哥,你要带去哪儿?”
“去开房。”
安嘉月拼命摇头:“不行,学校周围宾馆进出同学太多,不想被人看见……”
“那你要去哪儿?快说。”徐辉急不可耐,滴溜圆小眼珠子紧张地转来转去,像在提防着谁。
他漠然瞧着那五厘米玩意儿,张嘴:“怕给你口咬掉,这小东西嚼都不用嚼就进肚子,那可怎办。”
男生气得骂他揍他,却不敢让他尝。
有些男人就是这奇怪,普通却自信,怂弱却嚣张,厌恶他,却又急迫地想得到他。
安嘉月拉下徐辉裤链,思考着会儿是先抢手机还是先拧他个半身不遂。
最终决定两件事起做。
安嘉月抬头:“徐哥,太暗,你帮打个灯吧。”
徐辉立刻拿出手机,开闪光灯。
安嘉月被强光刺得瞬间闭上眼睛,复又慢慢睁开,懵懵懂懂,天真无措,眼角泪痣惹人爱怜。
徐辉兴奋得手抖:“快点,别愣着。”
安嘉月低头,不慌不忙地拉下眼前裤链。
安嘉月抬手指:“去那儿吧。”
他指是学校剧院后栽种片樟树林。
徐辉咽口唾沫,隐隐兴奋:“靠……玩挺野啊,经常去那儿跟男人偷情吧?”
安嘉月不说话,任由他拉扯着自己进树林里。
这地方太黑,晚上寂静阴森,没有学生会来。他们俩走到深处,人声渐息,唯剩脚下干枯落叶被踩碎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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