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被摸得起身鸡皮疙瘩,喉结不自觉地动下,闭闭眼,再睁开眼看他。
“但你哥可不是这说。”
“他说什?”
“他说,你已经操-腻。”
段明炀手上动作瞬间定格。
“夜已经这深,黎先生腿脚不便,不如住下。”段明炀突然又变回疏离语气,似乎有意要拉开他们之间距离,降低自己威胁感。
黎洛含笑看他:“腿脚不便?说得像个老年人似。就算坐着轮椅也得回去,否则谁知道段总会对做什?”
“不会。”
“这谁能保证啊,段总不会以为今晚们心平气和说几句话,就对你放松警惕吧?”
段明炀缓步走近他,目光沉沉:“黎先生大可放心,你受着伤,不会对你做什。况且不是哥,有大把选择还非要强人所难。你若不愿意,也没必要自找麻烦。”
挺看得开。”
黎洛:“?”
“没什,这事做得确实不太厚道,他打拳,就算扯平。但麻烦你转告他句,下次要是再来招惹,不会不还手。”
“你自己没嘴吗?还要转告?”黎洛嘁声,“别以为人人都像林澄那样乖乖听你话,只是跟你合作,不是你下人。”
说到林澄,黎洛朝四周望圈,没有在卧室里看到第二个人留下痕迹。
黎洛歪歪脑袋,顶上白炽灯光落在他眼里,像纯白无瑕雪。
“怎,段总现在,又想吃回头草?”
黎洛失笑:“你还真想跟上床?”
“上次就提议过,可以‘深入合作’,你忘吗?”
“以为那只是你羞辱人种手段。”
“口头羞辱有什意思。”段明炀抬起手,穿过他长发,轻轻抚摸他脖颈,声音像是从很远地方飘来,又像是贴着耳膜低诉,酥酥麻麻。
“黎先生若能给个机会,可以让你体验下……真正羞辱有多刺激。”
“林澄不住你家?”
“他自己有家,为什要住家?”
“那之前……”
“之前看他感冒,他爸妈又在外市,平时个人住,怕他照顾不好自己,就接过来住两天。”
“哦,这样。”黎洛漫不经心地应声,扭过身子下床,“那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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