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段明炀派来吗……”
都到这种时候,居然不是求自己放过,而是问他是谁派来,这人脑子怕不是有问题。
“大明星,这可是在做坏事,能告诉你是谁派来吗?”保镖捏住他下巴,“而且你都听见们喊段总,还用问吗?你觉得是谁就是谁吧。”
床上人眼眶似乎更红,话语像是哽在喉咙里,分明已经快发不出声,还在努力往外挤:“到底……是不是他……”
保镖已经脱掉裤子,伸手去解他皮带,被问得不耐烦:“是是是,行吧?你少说点话,留着力气吧,会儿别昏过去,操男人已经够恶心,可不想再*尸。”
。
“别说,除胸平点儿,看着还真有点像女人。”带疤保镖扯起床上人头发,“大男人留这长头发,娘们唧唧。”
“哥,你先玩吧,们去外边等着。”
“行。”
待二人关上门后,带疤保镖跪-在-床-上,开始解自己裤子,边解边骂骂咧咧:“这种事还要们来,不能自己操吗,姓段真是——”
床上人忽然安静下来,目光无神地看身上人片刻,接着,缓缓闭起眼,睫毛扑簌簌地微颤,嘴唇咬得发白,声不吭,似乎是认命。
“总算闭嘴。”保镖毫不客气地将他虚软身体翻个个儿,背对自己,撩起上衣,掐住那把韧腰。
“要怪就怪你自己,惹谁不好,偏要惹段总生气。”
身下人动不动,脸埋在枕头里,纯白布料隐隐洇出湿痕,颜色变得灰暗,像是万里白云中片乌云,悬于头顶,落下倾盆大雨,只将他人淋得凄冷颤抖,心如寒冰。
床上人突然猛地抓住他手臂。
保镖吓跳,还以为药效不够,正要动手打晕,却发现床上人只是紧紧抓着他,没有其他动作,似乎这下已经用尽全身力气。
“……”
“你说什?”
保镖俯身凑近,只见身下人半睁开眼中空洞灰暗,眼眶边缘隐隐发红。嘴唇动动,声音很轻,还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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