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炀似乎终于满意,俯下身来,亲亲他泛红眼睛,语气堪称有史以来最温柔:
“明天起来,不要再忘说过话,知道吗?”
黎洛如获大赦般点头
自己再怎顺从邀欢,好像都讨不到丁点儿怜爱。
却还是义无反顾,如同飞蛾扑火。
“知道……”他腿根发抖,虚软手臂滑落至段明炀肩头,紧紧抓住,艰难地说,“能不能……温柔点……”
段明炀语气近乎残忍:“又说‘强,bao’,又要温柔?”
黎洛怔怔,忽然明白,段明炀在为上次他说话而生气。
他把腿敞得更开,修长手指伸下去,毫无廉耻地在自己入口边缘打着圈,敏感高温身体因突然抚慰而轻颤下,胸膛起伏,口热气溢出喉间,化作声引燃欲火低吟:
“这里……只有你用过……”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清醒后定会后悔说出这句话。
但他潜意识放任他这做。
段明炀堪比磐石定力似乎终于被这句话粉碎化灰,突然紧紧掐住他腿根,拉下自己裤链,弹出勃起硬挺粗长器物,对准入口,悍腰挺,直接口气冲撞进来。
吗?”
黎洛脑海中残存丝理智提醒他,这时候该嘲笑:你自己有过那多情人,还有未婚妻,却在上床前质问有没有过别人,不觉得可笑吗?
但他头昏涨却逼他坦诚:“没有过……”
“没有过男人还是没有过女人?”
“都没有过……”黎洛眼里含着情,轻声说:“只有你……”
不是因为讨厌他而这样对他。
这个认知令他满腔酸涩烟消云散,仿佛在炎热沙漠里迷路行走者,身体是灼烫,心湖却是干涸,突然遇上天空降雨,获得希望之余,哪儿哪儿都湿。
“乱说……”黎洛急促地说,“是自愿……”
“自愿什?”
“自愿……跟你上床……”
“呜!!!”
黎洛失声痛呼,疼得面容扭曲,手臂攀附着身上人宽阔后背,平整指甲在上头抓出好几道红痕,再深点就要见血。
段明炀进入得凶狠残,bao,猝不及防,身体仿佛被把刚用火煅烧过巨大利刃刺穿,由里向外地灼烧,将他血肉灵魂通通燃烧殆尽。
“知道痛感觉吗?”段明炀问他。
黎洛倒抽着气,被疼痛逼出水汽迷眼,看不清段明炀此刻脸上是否有嘲讽,想来应该是有吧……
他满心期盼着,这份痴心能换来段明炀句夸奖,像个等待被奖励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对方。
然而段明炀却漠然回视。
“算。”
段明炀不相信他。
黎洛不服,甚至有些委屈:“真没有,你不信……自己来验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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