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炀眼神如锐箭,话语如利刃:“你是不是在想怎知道?”
“给你安排那三名保镖,从来没撤掉过,你在外面举动,随时都有人汇报给。”
“包括你今晚在什地方,抱哪个你所谓完美男人。”
“而帮物色人手人,就是那个,被辞退、投靠段兴烨、又被招安保镖。”
“他今天告诉,你从段兴烨那儿拿瓶安眠药,让小心,你知道当时是什感受吗?”
唯值得庆幸事,他还没有表露心意,不会再次被践踏真心,还有保留最后丝尊严余地。
“确实不能把你怎样。”黎洛忍着脖子被衣领勒住不适,勉力低头,“但想玩……你做梦。”
空气凝滞,他们以目光对峙,段明炀身上湿热水汽在沉默中渐渐冷却、干涸。
“你总是那高傲自大,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无所忌惮。”
段明炀松开手,将他从自己腿上推下去,黎洛踉跄着后退几步,堪堪站定。
也不是在求你告诉,别忘爸是因为谁才进去,是在给你机会赎罪,你最好对客气点,学、弟。”
话音刚落,脖子被猛地勒!
段明炀突然发作,攥住他后衣领向后用力扯,迫使他仰头,漆黑眼眸透出丝丝寒意,蚀骨刺心。
“你不是求是什?”
段明炀怒火来得猝不及防,迅速而猛烈,像是隐忍许久,此刻终于爆发,神色间戾气不断聚集,眼中迸发出寒光:“黎先生,没有罪需要赎,也没有义务帮你,甚至随时可以销毁搜集到证据,你又能把怎样?”
段明炀字顿:“失、望、至、极。”
黎洛身形轻微地晃晃。
段明炀目光令他冻得想打颤,连连咽几口唾沫,才将自己声线压平稳些:“没有换段兴烨给药……”
段明炀无视他辩白,转身而去,走到正对着他电视柜前,打开放在上面公文包,从里面取出台微型摄像机,接着按开自己手机。
画
“包容你次又次,可你是怎对?”
黎洛扯扯嘴角:“对你不好吗?”
“你说好是指在电话里让滚,还是指和段兴烨合谋换药?”
霎那间,房间里陷入死般寂静。
连同黎洛心跳起。
段明炀气息缓缓靠近,语调愈发沉狠:“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能玩弄人于股掌大少爷吗?你现在是被人玩那个。”
黎洛不得不昂着头,眼神下视,喉结艰难地滚。
他直觉果然没错,段明炀今晚真不样。
不加掩饰嘲讽,毫不留情贬低。
他仿佛已经成失去价值玩具,被对方不屑顾,甚至还要再踩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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