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小声地加
句：“你那样子……观众可能会觉得你不认真，哪怕你已经很认真。”
黎洛瞬间然。
段明炀是在担心他遭受非议。
“明炀……”他撑着下巴，仔仔细细地端详面前
人，叹道：“哎，
怎
就这喜欢你呢……”
段明炀抬眼望过来，似乎是想忍耐，可终究没忍住，笑意漫上眼，即将扬起唇角——
“不用，你适合被服侍。”段明炀拒绝有点像命令，听不出是嫌弃还是宠溺。
黎洛哪儿能被看轻：“谁说？你看今天把客人服侍得多满意！”
“那是因为你身份，他们当然会对你态度不
样。”段明炀温柔起来令人心醉，泼起冷水来就令人心凉，“哪家服务员要是像你样到处和客人闲聊，还各种抛媚眼送飞吻，早就被投诉。”
黎洛惊：“你怎知道？你不是在厨房吗？”
“自然有人告诉。”
段剪。”
“哪有害羞……”黎洛摸摸自己脸，还真有点烫。
段明炀说可以剪掉，那就是真想给他泡，而不是为和江流深暗暗较劲。
“那就把脚伸过来。”段明炀朝他伸出手。
再扭扭捏捏下去就不太符合他性格，黎洛只好伸出脚，被段明炀托在手里，莫名有种灰姑娘穿水晶鞋既视感，心里阵恶寒，但也丝丝甜蜜。
黎洛立刻用手捂住他嘴。
“不准笑，只准笑给看。”
段明炀对这种霸道行为略显无奈，也不阻止，就这被捂着嘴。又过会儿，看时间差不多，倾身捞起桶里泡得泛红脚，先抬起只，放到自己膝盖上，用毛巾擦干，再是另
黎洛想来想去，觉得除天真听话林澄小朋友，应该没有第二个通风报信人选。不管有意还是无心，明天必须得好好教育教育。
“这不是为让客人开心嘛……”他委屈巴巴道，“身为公众人物，有时候身不由己，你得体谅。”
段明炀挑眉：“你是来经营餐厅，还是来当大明星？”
黎洛见装委屈无效，只得投降：“好好好，你说得对。那怎样才能取得您原谅呢，段总？”
段明炀忽然又沉默，手在泡脚桶里划拉半天，水波漾开阵阵涟漪，才说：“明天正经点。”
段明炀改为握住他脚踝，鞠捧水贴上他脚心，问：“水温太烫吗？”
黎洛摇摇头：“正好。”
段明炀便将他裤子卷上膝盖，双脚放入盆中，接着用毛巾捂住他裸露在水面上小腿，以免着凉。
“小时候，妈就是这样给泡脚。”段明炀淡淡道，“后来她身体不好，就是给她泡。”
难怪这细致周到。黎洛俯下去，手肘撑着膝盖，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以后也给你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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