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急问:“哪种人啊?”
廖逸方日常难以启齿:“就、就陈世美那种?”
这个比喻吓出叶钦脑门汗,回头仔细想想,也觉得荒诞无稽。程非池怎可能呢,给
程非池:【好好学习,这阵子先不要见面】
叶钦眨眨眼睛,干什就不能见面?好好学习跟见面冲突吗?
个电话拨过去,程非池居然立刻就按掉,听着嘟嘟嘟忙音,叶钦险些把牙根咬碎。
往后几天,也没能打通程非池电话,偶尔来条消息,也尽是“听话”“别闹”之类简短回复,叶钦不明白,他就想知道为什,怎就成“闹”?
寒假前散学典礼程非池还是没来,三(1)班有同学知道他们俩关系好,托他把寒假作业带给程非池。叶钦走出校门,手扬,把那些书本股脑扔掉。
口袋里名片,上面名字既陌生又熟悉,让他想到童年时因为没有爸爸被人嘲笑欺负日子,还有渐渐懂事后为不让人说他有娘生没爹教,拼命努力争取切。
尽管这切在母亲眼里还比不上那男人个所谓“浪子回头”。
没有人知道,早在刚识字时候,他就偷偷翻看过母亲相册,照片上三个人,只有那个男人背后有字,娟秀清雅字体,将“易铮”两个字深深印刻在他脑海中。
电视上,报纸上,人们口口相传中,他想忽视这个名字都做不到,却始终没办法将这个名字和父亲这个称谓联系到起。
哪怕易铮今天在他面前无数次自称“爸爸”。
过会儿又返回来翻垃圾桶,本本都捡回来,边捡边骂程非池王八蛋。
他不是没察觉到不对劲,脑洞大开地连被绑架都想到。后来想不对啊,他那穷,戒指都只买得起只,谁绑架他啊?
难不成绑匪知道他是叶锦祥儿子?可是叶锦祥最近因为公司资金链问题忙得焦头烂额,哪个绑匪这没眼力见?再说,要绑不得先绑吗,难不成觉得这个婚生子不如私生子有价值?
叶钦旦胡思乱想就刹不住车,无奈之下找情感专家廖逸方寻求指导意见。
“会不会是……”廖逸方刚起个头,就收口,“不会不会,程同学不是那种人。”
程非池深吸口气,沉重压力非但没消减,反而都化作实体,大山样地压在身上。
他看眼名片上号码,拿起手机。
晚上叶钦收到程非池迟来回复。
他连怎借此发脾气都想好,别不行,把人骗出来见面总是可以吧?陪床又不是每时每刻离不人,大不自己去医院门口等着,见上面就走好,不会给他添麻烦。
这想着,叶钦边看手机边拿外套往身上穿,点进微信,看见屏幕上那行字,蓦地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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