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封刚好也不知道该怎往下接,摸到台阶忙道:“也没什别事,看看你们,顺便……”他从口袋里摸出张明信片,“顺便找个人。”
三天后,叶钦和组合其他两名成员起再次前往S市,拍那个临时把他们加塞进去真人秀。
郑悦月对这次拍摄十分重视,给几个人都买商务舱机票,说万遇上粉丝也好撑住场面。下午四点多飞机,行人两点就被拖到机场,贺函崧在VIP休息室里喝茶,宋?靠在座椅上打呼噜,叶钦便找个角落坐下,问私家侦探消息打探得怎样。
这次提供信息只有张薄薄明信片,邮戳显示从首都隔壁H省发出,然而寄件人没署名也没留日期,从哪个邮局投递出去都很难查,别说查到具体地址。那边说如果还想试试话,需要再多些时间。
叶钦把已知消息据实告知周封,周封问他花多少钱,然后打过来笔远超那个数字钱款。叶钦心知他是想帮自己,还是只收打探消息花钱,剩下全部退回去。
家中债务,可是他没有,他承诺受害人会替父亲偿还,所以他度负债累累,近两年慢慢还清,状况才有所好转。
周封听得愣愣,见叶钦轻描淡写,言语中丝怨愤情绪也无,便也不将吃惊表现在脸上,轻咳声道:“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公司安排宿舍。”叶钦说。
“阿姨呢?”
问是罗秋绫。叶钦垂眼看着桌面,几秒后复又抬起:“去世。”
周封在微信里说:【这些都是当兵攒下工资,咱们朋友场,你拿着,不要有负担】
怎可能没负担?五年前走投无路
五年前那个夏天,叶锦祥锒铛入狱,罗秋绫为还清家中债务四处筹钱。而当时叶钦整天埋头学习,满脑子只有考上C大这件事,他对叶锦祥有恨,也深知如今局面与罗秋绫在婚姻中懦弱脱不干系,对家人态度愈加冷漠麻木。
高考最后天下着大雨,叶钦刚从考场里出来,就被医院打来电话叫去认尸,看着母亲因为车祸被撞得面目全非脸,心中才迟钝地升起密密麻麻、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疼痛。
从那天开始,他身边个亲人都没有,往后日子,他只能孑然身独自面对。
气氛更加安静,周封震惊之余,不由得替他感到难过。自打见面起,他就发现叶钦与从前大不样,曾经他最爱面子,宁可嘴硬到底也不将自己软弱无能面示人,这五年必定经历许多,才让他变得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再凄惨落魄也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不说这些。”到底是叶钦先打破沉闷,转移话题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什?有可以帮上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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