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眼中怒火更胜:“果然是你!”
贺函崧把双手搭在他掐住自己脖子手腕上,使劲往后拽开,急喘几口气,歪着嘴嗤笑道:“不知道谁在装,傍上大金主明明乐开花,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他看叶钦这副清高样不爽很久,什家道中落富家少爷,鬼知道是不是包装噱头,在组合里也是最下层人气最低,只配给他提鞋货色,吃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勾搭汤崇,他早就想好好收拾他顿。
叶钦被他露骨难听话说得怔,继而反应过来:“是汤崇让你这干对不对?他现在在哪里?”
贺函崧自然不会说。见叶钦失魂落魄样子,心中升起快意,面冷笑面整整被弄乱衣领。
你手……”
这回程非池没等他说完,径自打开门走出去。
隔着门板,听着均匀脚步声渐远,直至丁点都听不见。
叶钦站在原地,摇下头,失神般地呢喃:“没有……没有在玩恋爱游戏。”
眼眶酸得厉害,他抬手盖住脸,让簌簌颤抖睫毛戳在掌心,对着空气又重复遍:“对不起……”
白天,叶钦趁拍戏中途休息,给汤崇打好几个电话,三个号码挨个拨,全都没打通。
这更加证实他猜测,昨天晚上事八成就是汤崇搞鬼,他看出自己和程非池关系不寻常,故意给程非池下套。
也有可能是为奉承讨好,卖个人情。想到这里,叶钦非但没有因为被当做讨好礼物生气,反而担心起程非池那边情况。他刚回国,不知道国内生意场背后肮脏混乱,有汤崇带头搞这些旁门左道龌龊手段,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坊间流传八卦都说程非池还没能在易家站稳脚跟,从上次电话里程欣态度也可见斑,这种时候出这种事,对程非池恐怕百害而无利。
叶钦心有惴惴地点开程非池号码,想给他发个短信,提醒他提防身边小人,在输入界面停留几分钟,不知道该以什名目做开场白
次日清早,在酒店二楼用餐贺函崧优雅地夹块松饼放在盘子里,刚要回座位享受早餐,身后阵风袭来,他猝不及防被人拎住后衣领甩到墙上,声都没来得及叫,就被掐住脖子。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搞鬼?”叶钦接过他手中盘子,重重放在旁边桌上,靠近他耳边问。
贺函崧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干咳几声:“什……什昨天晚上?”
叶钦拎着他离开墙面,又狠狠掼:“别给装傻,除你还能有谁?”
肩胛骨撞在坚硬墙面上痛让贺函崧头皮发紧,偏偏这块是餐厅死角没人看见。为不露怯,他抬着下巴俯视叶钦,挑眉道:“捡那大个便宜,不谢谢,反而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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