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叶钦,不知道今天来没有。
叶钦第次进入他住所,他就察觉到。之所以没有问他为什这做,方面因为工作太忙无暇分心,另方面是觉得没必要点破。
程非池大概明白叶钦心思,无非是觉得欠人情,想用自己方式做出补偿。他从前就是这样,为接他淋雨弄湿衣服,第二天他就赔套新;无缘无故冲人发脾气,为表歉意他可以放下脸面,勾住自己脖子说亲就亲。
等到他觉得偿还够便好,没必要特地出面阻止。程非池想,为这事专门与他联系,才像刻意留有余地。
如果非要做点什话,正确方法唯有直接将密码换掉,再把那张电话卡从手机里拔出来,以绝后患。
校散布谣言,难听话连他导师都听耳朵,有次期末当着所有人面问他要不要先回去处理完家事再回来继续念书。”
“最过分次,他继母骗他说他母亲病危,又冻他卡不让他买机票回国,他问别留学生借钱,被那帮人指着鼻子耻笑野种,问他毕业是不是要去给易家真少爷当马骑。”
听到这里,叶钦嘴唇上下开合,无意识地动动,垂在身侧手也攥起拳头,睁大眼睛里写满慌乱无措。
颜虹看到他反应,忽而又笑:“没想到吧?他那样人,竟然能受得那样侮辱。他分明不是会为金钱和权力折腰人啊。”
这回停顿时间比刚才都要长。
乘电梯上楼时,程非池摆弄几下电梯里数字按钮,语音提示重新设置密码时,他时竟想不出还能设置什数字。生日太容易猜,可除生日,他常用只有现在用0215,犹
半晌后,颜虹舒口气,脸上恢复胜券在握表情:“所以,是唯个能帮他在易家站稳人,而你——”她目光掠过桌上那捧向日葵,转而看向叶钦,高傲目光中带着怜悯,“只会拖累他,破坏他好不容易争取来切,把他重新拖回泥淖里。”
这天程非池没有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而是坐车去邻市另个易家旗下酒店集团视察,并留在那边主持个会议,结束工作时太阳已经落山,回到S市天都黑透。
在花园酒店隔壁办公楼里处理几封邮件,到停车场取车,程非池靠在驾驶座上闭眼休息几分钟,睁开眼睛依旧满面疲惫。
这阵子易铮交许多工作到他手上,加上先前那些以及他私底下自己在往首都扩展业务,着实忙得够呛,像今天这样晚上十点前收工情况都极少。
此刻挤出空闲,程非池把白天腾不出时间整理琐事在脑中过滤遍,除去程欣每天打电话老生常谈嘱咐那些,他想起今天上午颜虹也打电话过来,说有东西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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