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注意力手段未免太拙劣。
程非池看着他脸,表情没有变化,目光却变得森寒凛冽。
他将烫伤膏放在水池旁转身就要走,被叶钦急急喊住。
“那个不是……
叶钦听时候只觉得心里发闷,上辈恩怨为什要让下代来承担?
回头琢磨,他自己当年不就是这样做?把叶锦祥造孽迁怒到程非池身上,由此引出连串祸事,还改变两个人人生轨迹。
后悔失落同时忽而想到自己昨天抓着程非池手喊哥哥情景,臊得他又想找个地方躲躲。
随便拿几件换洗衣服,叶钦跑进卫生间先背对着门撩开衣服看腰上伤。
这两天晚上只有趁这个时间偷偷看下淤痕消得怎样,脸上明显消得快些,明天上个妆应该就看不太出来,身上不知还要多久。好在也没什裸露镜头,最多穿个背心裤衩……
月开学,送你去学校……好,拜拜。”
叶钦假装在叠衣服,眼睛不住地往衣衫不整程非池身上瞄,耳朵也竖得高高,把他说话个字不落地听进去。
电话里是个男孩子声音,上来就黏糊糊地喊哥哥,还说什“回家吃饭饭”,让叶钦不由得浮想联翩。
还没确定对方身份,他忍不住先吃味。不知从什时候起,他把“哥哥”当做自己对程非池专属称呼,哪怕这两个字十分常见,听见别人这叫程非池,心里总不那是滋味。
程非池吹完头发出来,看见他声不吭地坐在那儿,放在桌上感冒药也没吃,走过去边将叠好衣服拿起来边说:“弟弟。”
他看得专注,没留意外面脚步声。
“你手……”
话音伴随着开门声响起,又同戛然而止。
程非池手上拿着瓶烫伤膏,目光直直落在叶钦腰上。那里青紫斑驳,在周围白皙皮肤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伤痕既深又长,路蜿蜒没进裤腰里,想必衣物遮住地方还有面积不小片。
叶钦心里突,忙把衣服盖回去,仓皇地转过身,举起手咧开嘴装傻充愣道:“你看到手上伤啦?用挂烫机时候不小心烫到哈哈哈嘶……还真有点疼。”
叶钦被这没头没脑句话弄得愣下,微微睁大眼睛,抬头看他。
程非池又认真说明遍:“同父异母弟弟。”
即便只用三言两语带过,从小耳濡目染见多豪门秘辛叶钦还是能从程非池态度中推测出易家是个什情况。
况且易家原配生儿子有缺陷,所以才把程非池找回来继承家业这件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只是没想到他和这位名义上弟弟关系不错,比跟亲生父母还要亲近些。
程非池说:“在国外这几年他经常给打电话,挺有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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