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意识不知飘向何方,视线也被酒气熏得模糊,叶钦终究挡不住这诱惑,犹疑几秒后,凭着本能慢吞吞地往程非池背
外围有宽阔大路,这种横穿绿植小路鲜有人走,叶钦却很喜欢这条路,喝得头重脚轻还能记得岔路口该选哪条,面走,嘴里面念念有词:“骗,哥哥坏蛋,骗……”
等半天没等到下文,程非池问:“骗你什?”
叶钦酒劲上来得迟,这会儿才有几分醉态。
他打个酒嗝,伸出根手指,戳程非池左边胸口:“骗、骗说那个手机号……不用。”戳几下发现位置有误,收回手改戳自己心脏位置,“别、别想骗,都记、记着呢。”
程非池弯起唇:“还骗你什?”
廖逸方求证实,“宝贝,哦?”
廖逸方百年如日地适应不周封当众跟他亲昵,举起酒杯扯话题道:“恭贺二位乔迁之喜,祝今后生活美满甜蜜。”
几轮酒下去,不胜酒力廖逸方脸上先带红晕,他听着叶钦有搭没搭地讲冷笑话,咧着嘴笑呵呵,忽而想到什,插话道:“还记得……记得叶同学给讲过个,特别特别有趣笑话。”
周封边给他剥虾边问:“啥笑话?”
廖逸方自己先拍桌笑三分钟,稳住呼吸才讲道:“有天,女娲边捏泥人边笑,盘古问她在笑什,女娲说……你们猜女娲说什?”
虚浮脚步顿住,叶钦嘴巴撇,捶胸顿足道:“骗心,心,骗到手就不理,坏蛋。”
说完松开程非池,转而抱住边上颗树,双脚踩在泥里,死活不肯走。
程非池被他这倒打耙还耍赖傻模样弄得哭笑不得,上前拉他手:“走吧,先回去,外面凉。”
叶钦使劲儿摇头,接着打个大哈欠,红扑扑脸蛋贴在树皮上,眯着眼睛,副就要在这儿睡觉架势。
这是程非池头回见他发酒疯,记得上次他喝醉之后在车后座睡得像只小猪,心想把人弄回去睡觉大概就好,背过去半蹲下身:“上来。”
周封想不出,向叶钦求助,叶钦嘲他笨,卖关子不说,倒是在边默默给大家添酒程非池开腔:“做人呐,最重要就是开心。”
“程同学你也知道这个笑话啊。”廖逸方惊喜道,随即明白过来,“肯定是叶同学告诉你,哈哈哈真好好笑。”
叶钦托着下巴摇头晃脑听他们笑,过半分钟,突然噌地竖起脖子。
他想起来,这个笑话他曾给程非池发过,可那是发到他旧号码上,他不是说那个号码已经不用吗?
晚上八时许,把喝得醉醺醺两位客人送上出租车,叶钦歪靠在程非池肩上,由他带着自己走在小区里蜿蜒曲折鹅卵石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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