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给他次重来机会,不是为看他重蹈覆辙,不是为让他再度沦为笑柄。
这个信念催生出股前
周晋珩说得急切,这让易晖找回点曾经感觉。可他说出来话易晖还是听不懂,反复提到“家”字更让他觉得陌生,陌生到根本不该从他口中出现。
易晖喘匀气,道:“你认错,不是你要找人。”
沉默延续近分钟,久到易晖以为周晋珩又在琢磨该用什方法折磨他,他已经闭上眼睛等待,忽而听见声轻笑。
“你不是?”周晋珩仿佛听到件很好笑事,“那你是谁?”
易晖咬下嘴唇:“叫江晖,不是你要找……”
吊在嗓子眼口气才落下。
是他,不是什坏人。
周晋珩大约也没想到自己差点被当成趁黑打劫强盗,借着对面点光看见易晖唇色发白,以为他冷,松开撑在墙上条胳膊,去摸易晖垂在身侧手,摸到表情更难看:“手这冰,不是让你多穿衣服吗?”
易晖尝试挣动几下,抽不出来,无奈地问:“你到底要干什?”
他以为周晋珩已经走。这个人最是没耐心,谁胆敢给他冷脸贴,他肯定甩手就走,从此再不来往。
下巴传来疼痛让最后个字消失在唇齿间,易晖被迫睁开眼,正对上周晋珩在黑夜里散发寒光瞳仁。
“你看着,说你不是晖晖。”周晋珩咬牙切齿地说,“看着,再说你不是!”
易晖被他按住身体,掰着下巴,动弹不得,半眯着眼睛看距离他不到公分人,先是觉得轻松,心想这才是他,他原本就是被惯坏臭脾气,不可能对这好,接二连三忤逆否认早久该将他激怒。
后来又觉得他好像疯,变成头喜怒无常、只会用嘶吼咆哮发泄,bao躁野兽,唯能制住他只有个回答,他想听到回答。
可是易晖不想说出那个答案,说就等于妥协,他就又要变回那个唯唯诺诺、畏首畏尾,只能依附于他人生活傻子。
所以易晖今天并没有抱着寻找解决办法心态和刘医生交流,周晋珩自以为是惯,哪里需要他来解决?
他暗自迷惑着,并不知道和他面对面人同样心生疑窦。
“要带你回去。”周晋珩以为自己已经表达得足够明白,现下握着他手,还是把心中所想说出来,“是来接你回家。”
易晖不解地重复:“回家?”
周晋珩以为他动摇,面露丝欣喜:“对,回家,家里画室已经布置好,朝阳房间,你定喜欢。家里玩偶也都洗干净放在床上,你想抱哪只睡觉都行。家里还请新阿姨,做饭很好吃,尤其擅长做甜食,以后想吃甜不用出门,在家里就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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