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人似乎有点慌:不是,真不是,怎会故意躲你呢?真不知道你会来。
想到昨晚上哆啦哼哼急得恨不能现在就赶回来样子,坐在车上易晖又想笑。眼看车子驶上高架,路驶向他不熟悉方向,他不仅不害怕,还有心情跟司机先生聊天:“师傅您这车租天多少钱啊?”
司机答道:“免费。”
这惊喜可比自己
这里是他家乡,却已经没有他容身之处。
不是他不想回,而是不敢。是他放弃易晖身份,甘心顶替别人姓名,他还有什资格回去?
更何况那个从前被他看做家地方,现在已经不是他家。
连那只从未能戴出去见光婚戒也留在那里,他已经跟那个家再无关系。
为省钱,易晖住酒店位置较偏僻,离地铁站有段距离。
逃跑,并没有质问,大约是把他当成顾客,周晋珩松口气同时解释道:“和他刚好在这里遇见,戒指不是给他,是给……”
话没说完,直闷声不语易晖突然打断他话:“关什事?”
周晋珩愣下,没出口话消失在喉咙口。
易晖终于扭过头来,用平静无波眼神看着他,声音也是冷:“你戒指要给谁,关什事?”
(下)
行至酒店门口,他蹲身检查下鞋带,做好长途跋涉准备后,推开门出去,没走两步,看见辆红色轿车停在面前。
起先还摸不着头脑,司机下车时举起写着“小晖侠先生专车”牌子时,易晖脸上阴霾扫而空,唇角向上弯起,笑意爬上眼角眉梢。
会这称呼他只有哆啦哼哼。
昨天原本想给哆啦哼哼个惊喜,谁知扑个空。等易晖回到酒店,哆啦哼哼才回复:你来找吗?临时出个短差,现在人在外地,抱歉。
本就是因为自己没事先打招呼,易晖哪会怪他。不过虽然不怪他,佯装生气还是很有必要:你是故意吧,知道要来立马出差?
这家店珠宝店在S市极负盛名,易晖其实早有耳闻。他不仅知道这家店,曾经还想过来这里定制婚戒。
虽然最终没有订成,因为戒指对方已经准备,中规中矩普通款,说走个形式而已,用不着花那多心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易晖这晚梦到那枚戒指,醒来时摸摸左手无名指,什都没摸到,惊惶之后便是心凉,不禁扯开嘴角自嘲番。
今天是个大晴天,拿获奖证书易晖回到酒店,收拾为数不多行李准备离开。临行前,再三犹豫,还是把那摔得灰扑扑保温袋带上。
下午酒店前台没什人,办完退房,易晖把证件收拾回书包里,背上往外走,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大厅,让他空荡荡心里升起些许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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