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围着群闻风赶来记者,不知从哪里得知他破相消息,你言语地抢着提问,长枪短炮恨不得怼到他脸上拍。
幸好出门前戴口罩,周晋珩在小林保护下上车,从医院到车上段曝光在镜头下路程,他声不吭,个问题都没有回答。
车子发动起来,小林问他接下来去哪儿,周晋珩摘口罩,抬手摸摸刚涂消毒药水伤口,说:“剧组。”
“你现在这个状态……”小林为难道,“不如先去医美机构咨询下把,说不定用点药就能恢复。”
周晋珩拿起手机当镜子照照,虽然伤到皮肤组织,但他认为并不严重,等疤掉就好。
稿呢。”
隔壁床中年女人看羡慕,对旁边自己丈夫道:“同样是亲生,瞧瞧人家儿子,再瞧瞧们家,真是不能比。”
江雪梅苍白脸上绽开个微笑,拉着易晖手,眼中隐隐有泪:“妈妈真觉得好多,咱们别在这儿待着,出院回家画吧。”
做父母总会为安抚孩子把身体上不适忽略或往轻说,这点易晖有经验,所以没全听江雪梅,在出院前给她安排次全身检查。
这查,又发现其他毛病。做核磁共振时发现肺部有阴影,再做进步专项检查,拿到确定肺部存在肿瘤化验单时,易晖脑袋里嗡声,仿佛有重物轰然砸下。
病后憔悴倒是眼就能看出来。前几天为工作上事不得不回首都,他以为自己撑得住,结果下飞机几乎是被抬着走,随后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发几天烧,今天才有力气爬起来处理正事,顺便来医院看脸上伤。
放下手机时不慎点亮屏幕,看到锁屏壁纸上笑得明媚人,眼前不期然浮现起那张黑白照片上面孔。
他闭上眼睛,强压住肆虐幻觉,轻叹口气,道:“还是去剧组。”
周晋珩最近在拍是部玄幻题材电视剧,公司在他埋首工作来者不拒时候为他接,片酬高,剧本烂,若不是合同签得早,依他性格已经罢演。
抵达剧组时候导演正在开着空调休息室里睡觉,被吵醒有些烦躁,言语中夹枪带棒:“还
上辈子他妈妈就死于癌症,肿瘤这个词就像天降巨石,沉重到让他几乎无力招架。
医生劝慰道:“发现得算早,还没病变,及时手术切除说不定能得到不错控制。”
易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涉世未深傻子,当即问治疗方案和所需费用。
“有医保话,手术费用还好。”医生如实告知,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不过后期治疗和护理费用是个问题,而且术后必须长期住院观察……你们家是只有病人江雪梅个家长吗?”
同时间,首都,周晋珩从医院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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