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晖蜷缩四肢,咬牙抵御寒冷侵袭,还是身体里被肆虐发酵凉气凝住血液,冻结心跳。
既然来晚,就不要再来。
他躬身把毯子盖在易晖身上,近看发现易晖肩膀在发抖,好像真冻着。
“冷吗?去把空调关。”
周晋珩忙去找中央空调开关,转大圈才在厨房旁边找到。关掉回来,看见毛毯搭在易晖脚边,走过去要给易晖再披上。
刚捡起来,听见他在说话。
声音微弱,像在自言自语,凑近勉强能听清几个字。
易晖手握水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盆花:“不然……眼睁睁地看着它死吗?”
周晋珩猛地哆嗦下,手指关节倏然松,未曾沾染温度毯子再次滑落在地。
8月21日,,bao雨。
去年今天,周晋珩22岁生日,易晖荒诞如梦生戛然而止。
那句“来晚”才是最大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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