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重生这种蹊跷事都发生在他身上,易晖宁可信其有,伸手到口袋里摸出几张纸钞,刚要抽张递给老婆婆感谢她祝福,只修长好看手先他步伸过来:“帮也看看。”
是周晋珩,以前对这些封建迷信从来不屑顾周晋珩。
易晖往边上挪挪,给他让出空位,原本以为老婆婆会像刚才那样端详会儿再下结论,没承想她瞪圆眼睛,夸张地倒抽口气:“瞧着本该是富贵之相,可其中暗藏血光,怕是要经历场九死生,方能化解。”
回去路上,易晖对在开车周晋珩道:“街头算命不可信,那个老婆婆说话不用放在心上。”
周晋珩先是愣下,随后扭头看他,唇角微扬:“没关系,不怕。”
静,没有争锋相对,也没有暗潮涌动,静到易晖身处其中也想象不出他和周晋珩还能有这样面对面坐着只为填饱肚子时候。
饭毕起身出门,易晖边低头拉拉链边往前走,抬头时冷不丁撞上停步等他周晋珩,风衣背后腰带挂在易晖胸前铆钉上,两人前胸贴后背挣扎半天,在店员帮助下抽出那根腰带,好不容易才分开。
周晋珩扭头,目光落在他胸前稀奇古怪饰品上,易晖还在喘气,想到刚才整张脸都贴在周晋珩肩上,蹭过他后颈皮肤耳垂更烫。
出门后在人行道上走段,易晖理理腰带上被勾下来亮片毛刺,刚要还给周晋珩,被路边个老婆婆喊住。
“小伙子来来来,老太婆给你算算命。”
听到这个回答,易晖又后悔。任他在迟钝也听得出周晋珩语气中愉悦,他肯定以为自己在担心他。
易晖认为自己只是出于偿还心理。看手相是他起头,任谁听到那样类似诅咒话都不会开心,这说只是为撇清责任。
“而且——”周晋珩调转视线,目视前方,自顾自地继续说,“曾经有个人对说过,生命线很长很长,生平安顺遂。就是爱情线有点短,刚刚开始就断。”
说到这里话语顿住,像在等着谁好奇询问。易晖当然不会问,眼皮跳后忙垂眉敛目,跟平时样装没听见打算蒙混过去。
周晋珩笑笑,没人问,他还是把剩下句说:“
正午时分路上行人稀少,易晖左张右望,然后反手指向自己:“?”
穿着碎花马甲老婆婆笑着点头。
或许是因为老婆婆看起来慈眉善目,不像骗子,易晖走过去,摊开手掌让她看。
短短半分钟,她会儿拧眉,会儿眉目舒展露出笑容,最后用枯瘦手拍拍易晖手心:“好孩子,苦难只是暂时,跨过去便是路坦途。”
可能因为看起来纯良好骗,易晖上辈子走在路上也被算命喊住过,连听到都是差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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