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浩毕竟不是少年人,他说不在意婚姻、名分这些虚妄东西,只是觉得喜欢,在起很舒服,便说出来,让宁澜回去慎重考虑,不必着急答复他。
宁澜最是吃软不吃硬,本想当场拒绝,却被他对自己尊重到有些谦卑姿态弄得时说不出口。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答案跟刚才样,还是不行。
鲁浩思想超脱,不拘泥于俗世,可宁澜却是个彻头彻尾俗人。抛开七情六欲不说,他没有信心再和任何人展开段没有契约关系。他看似潇洒,其实比任何人都在意所谓“名分”,不然三年前也不会为还钱,为和那人保持平等,做那多荒诞无稽傻事。
然而无法结成契约原因在他,所以这本身就是个无解题。
发廊和小卖部相距不到三百米,宁澜远远地就看到店铺大门紧闭。他掏出钥匙开门,唤几声婆婆,到里屋才发现婆婆已经躺在床上睡熟。
边念书边带大,鲁浩三十多岁还没结婚,多半是因为工作和照顾弟弟两件事占去他大部分时间。兄弟俩相依为命十几年,性格看似南辕北辙,实则感情甚笃。
宁澜想到这里,灵机动抓住重要线索:“冰冰他整天胡说八道,您别往心里去啊,他私下里跟说,其实您找谁他都高兴,只要您喜欢。”
鲁浩交握穿插手指忽然用力合拢,大拇指在手背上无规律地点几下,酝酿片刻道:“喜欢你。”
宁澜张张嘴,呆呆地看着他。
鲁浩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用笑容掩饰紧张:“奔四人,说这话还真不太适应。但是希望你知道,选择你不是因为冰华,而是个人经过反复慎重考虑,真心实意地想跟你起过下半辈子。”
他轻手轻脚把门带上,回到外屋,把电饼铛拆盒,锅拿出来冲洗番,然后插电加热。
鲁浩还没打算走,目不转睛地盯着锅:“把面粉放下去是不是就能烙成饼?”
宁澜忍俊不禁:“嗯,然后等着糊锅。”说罢便去外面冰柜里拿昨天做包子剩下点面团,准备先试着做个鸡蛋饼。
他把面团从冻肉下面翻出来,手拿面团手关冰柜,于此同时,个低沉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耳边响起:“
回去路上,宁澜还在被表白震惊和无措中回不来神。
鲁冰华像是掐准时间,在他走之前才回来,搬出个电饼铛,眨着星星眼求他做章鱼小丸子给他吃。
那电饼铛附带好几个大小不铸铁锅,拎在手上十分吃力,鲁浩主动提出把他和锅起送回去。
宁澜本想拒绝,奈何鲁冰华手脚太快,把电饼铛往他哥怀里塞,就挥手嘱咐他早去早回。
此时太阳刚要落山,两人走在路上,闲话几句家常,谁也没再提刚才屋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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