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还是那
凶。
蒋尧试探性地伸出手，捏住他
袖子，见他没什反应，便拽着他往教室里走：“快进去做作业，今晚早点睡，明天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不能现在说吗？”
“不能，现在还没成，要明天才出结果。”
是你向白语薇表白
，她明天给你答复吗？尹澈想问。
是吗？”
“不是，那时候
……”尹澈停顿住，最终还是那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永远只会对说对不起，听都听厌，闭嘴吧。”
尹澈听话地闭嘴，仿佛他才是辈分小那个。
第二节晚自习铃声响，去操场和小树林闲逛男生女生陆续上楼回教室，楼梯口人逐渐多起来。
但既然蒋尧想留作惊喜，还是先别追问。
如果真是这个好消息，他该回什话显得比较自然？
尹澈思考
节晚自习，回寝室后，看着那支纸玫瑰发呆晚上，直到睡着，也没能想出来。
“明天离远点，别跟说话。”尹泽撂下最后句，“丢不起这个人。”
蒋尧和白语薇在楼梯口道完别，转身，看见他同桌站在敞开窗户前，安静地吹着晚风。
“铃都打，怎不进去？”蒋尧顺手关上窗，“这冷吹什风，不怕感冒？”
尹澈回头，头发被吹得乱糟糟，鼻子微红，眼睛好像也有点红。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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