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
那人突然抱住他,熟悉身高,熟悉气息。
“……蒋尧?”
“兔崽子……”蒋尧手臂箍得很紧,仿佛使尽浑身力气,要将他嵌入身体,“别离开……求你。”
“绝对不行,不允许,你这是在自残。”冯德良被他想法吓到,“而且你要是这做,你家人肯定会知道,你到时候该怎跟他们解释?”
“他们不会知道,能瞒住。”像是为证明自己可以做到似,尹澈说,“之前买电击棒,在宿舍里自己电自己,每晚都昏迷,同学也没发现。”
“你真是乱来……”冯德良无话可说。
“不把所有可能性统统试遍,总觉得不死心,您就让试试吧。”尹澈不知不觉走到死角,停下脚步,“如果都不奏效,就不乱来。已经跟爸提过,下学期想转学,去国外,他同意。”
“转学?”
ega孩子所有属性特征硬生生摧毁。
整间手术室医护人员都因为太过震撼而呆立不动。即便过去这多年,那血腥可怕场面依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好在后来经过天夜修补手术,孩子腺体和生夕直腔成功保住。等在手术室外天夜没合眼孩子父母千恩万谢。
冯德良也松口气,以为这孩子够幸运,捡回来条命。
然而在某次术后检查时,突然发现,孩子闻不到信息素,身上也散发不出信息素。
“嗯,总不能死在他们眼皮底下。”他转过身,往回走,“等时候差不多,想去海边。爸妈总不让去,可能是留下阴影,但其实挺想再去次……”
更想和蒋尧起去。
在蔚蓝海边,牵着手,靠着肩,等日出,观日落,天过去,又天到来。
有蒋尧在,每天都是热恋。
尹澈很投入地想象着,没留心前方,拐过个弯时,猝不及防地撞到人。
这种信息素缺失症分为先天和后天,后天话,几乎不可能治愈,已知所有病例,都会在十八岁发情期过去后,器官迅速衰竭,撑不过年。
他查出这个病症后,按照法律规定,第个告知病人,哪怕对方只是个七八岁孩子。他尽量用委婉说辞,怕孩子承受不住。
尹澈听后,漆黑黯淡眼睛看着他,第句话是:“还有那久啊。”
下句是:“叔叔,不要告诉家人好吗?”
他答应,并且直将这个秘密保守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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