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没搭理她，玩味地笑看尹澈：“学长真沉得住气，
还以为你不在乎那些非议呢，原来在心里暗暗计较啊。可惜，你发现得太晚
，刚才礼堂里大家对你
态度看到吧？你已经孤立无援哦。”
尹澈转眼：“这就是你目？”
“对啊，本来以为很麻烦，尤其是你那个男朋友。没想到这
顺利，那瓶催化剂残留作用让你意外发热？不小心被其他alpha标记？看来老天都在帮，哈哈哈哈哈。”程昊笑得愈发大声。
尹澈神色忧郁，仿佛沉浸在分手痛苦里：“恭喜你目达成
“仔细
想，造谣挑拨确实是你强项。从杨亦乐那次，到这次。”
“就觉得奇怪，虽然苏琪也针对，但她看起来没那多手段。现在终于明白，真正想报复，不是苏琪，而是你，对吗？”
“散播谣言想让被排挤人是你，往奶茶里加催化剂是你，去配钥匙是你，用自己信息素诱导、把锁在器材室里人，也是你。”
“唐莎莎，利用自己朋友，你不觉得羞愧吗？”
唐莎莎每听他说句，脸色就差分：“听不懂你在说什。”
“咔嚓”，枯萎薄脆落叶被人踩住，碎裂成泥前发出轻微警告音。
有人来。
“学长，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身后人绕到他面前，笑眯眯地：“你们来找苏琪吗？她刚回教室，你们大概错过。”
俩已经走？”
尹澈声不响地看着她。
唐莎莎长得娇蛮，眉眼间总有股掩饰不住骄傲，短发更显干练。
年过去，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依然如此。
有些人，确实永远不会变好。
“要去找苏琪来当面对质吗？还是说，你想再被学校开处分？”
后半句话彻底撕开唐莎莎伤疤，也撕下她面具。
“你在威胁？”她怒而扬眉，“因为你和蒋尧，被学校处分，被夺去职位，被撤除三好学生荣誉。凭什不能报复你们？”
“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
“你！”唐莎莎忍无可忍，冲旁边人吼，“喂！人都带过来，你在磨蹭什？不是要教训他吗？”
唐莎莎回神：“啊，这样，好，那去找她。”
“说实话。”尹澈眼神始终没离开她，“原本没想到是你。”
“……你说什？”唐莎莎迟疑半秒。
这半秒，足以证明所有猜测。
“还好忍住，否则，就真错怪别人。”尹澈步步走向她。
“你盯着看干什？”
尹澈轻轻叹气：“人没走。”
“什？你看见他们？”
“没看见，但是……”他声音夹着寒风，“猜，应该在身后吧。”
唐莎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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