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起在梦中如此想着,自己身体不怎受控
谢兰亭额头和他碰碰,眼中是然,但他就要听顾云起亲口说:“现在呢?”
“现在知道错。”顾云起笑笑,“属于和爹娘之间感情,若是没,那就什也不剩,应该带着过去回忆往前走,过自己人生。”
他笃定道:“和你起。”
谢兰亭满意:“你知道就好。”
他打个呵欠,抬手搂住顾云起:“睡睡,明天就出发去顾家,又得看见顾薄那张脸,唉。”
出关日子比预想还要早,他俩回到玄机阁内,还有时间可以腻歪下。
根据他们计划,顾云起暂时就留在这边不回顾家,届时直接扣上面具穿着袍子,跟玄机阁人起进入幽天大秘境,而谢兰亭与顾薄同行,也方便掌握顾薄行踪。
二人云雨结束后躺在床上,手叠在块儿,正好都是系着红绳那只手,谢兰亭侧面躺着,另只手在两人红绳上用灵力勾画符文,发光符文很快隐没进红绳中,外表什也看不出来。
“好。”完工,谢兰亭满意地捏起顾云起手腕看,“幽天大秘境部分区域用不传讯玉牌,如果联系不上,只要催动符文,就能感受到对方在哪儿。”
顾云起手指动动,与谢兰亭十指相扣,把谢兰亭手带到自己唇边吻吻:“嗯。”
顾云起用灵力将灯熄灭,抱着谢兰亭,即将分开两三天,他本是不想睡,就想这多看看谢兰亭,但不知是不是被谢兰亭睡意传染,没过会儿,他居然也合上眼睡着。
不仅睡着,还做个奇怪梦。
他梦见自己在湖边喝酒,桌上堆满酒壶,脚边还有酒坛,数不清喝多少,顾云起端着酒杯愣愣,这个湖他很熟,是前家主院落后明月湖,他小时候经常在湖边玩耍。
不过还真没在湖边亭中喝过酒,因为爹娘死后院落就被顾薄封起来,那时他还不到喝酒年纪。
是来这儿祭奠父母?
“说……”谢兰亭顺势捏捏他脸,“你这两天精神不太好,怎?”
那些闪而过破碎画面很奇怪,而且什都没来得及看清,自己都没搞明白东西,即便想要解释都无从说起,顾云起道:“是有点心神不宁,可能是终于有机会能杀顾薄,也没法完全控制自己情绪吧。”
二人侧躺着,谢兰亭凑近些,让两人额头相抵:“没事,们这次尽力找机会,哪怕实在没等到好时机,他侥幸逃过,们以后也还有机会。”
“事在人为,因果报应,他所作所为,终有天会把他推向断头台。”
顾云起在极近距离看着他,眼中除谢兰亭装不下其他:“曾经觉得,为报仇,哪怕付出性命也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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