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起顿顿才道,“只是想劝王爷自重。”
谢兰亭环视圈:“来这里谈自重?”
其余人也随着他声音轻笑出声,谢兰亭道:“不过你可以用别话来劝。”
顾云起觉得必然不可能是什礼仪章典,果然,谢兰亭松开他手,扬声道:“诸位来帮评评理,自打成婚,对们家这位啊,倾慕之话说尽,拳拳之心可表,爱意言语都是发自肺腑,可他半句甜言也不给,该是不该?”
众人自然帮着他,莺莺燕燕欢笑:“自然不该!”
才,这位公子想必也是哪家勋贵?”
谢兰亭笑出声,拉过顾云起手:“北国殿下,王君,带他来见识下南国风月乡,今晚你可得叫人都好好表现。”
“哎哟!”老鸨嗔笑声,尾音几转,“王爷您可真会玩。”
顾云起自踏进此地开始就言不发,他看谢兰亭根本就不需要引路,轻车熟路得很,到房间,伺候人很快涌入,王爷排场大,说是弹曲儿,可除弹琴外,还有琵琶、笛子等等,简直要凑个乐坊出来,共来十多个人,有男有女,热闹得很。
如果自己没爱上他,那就随他去,可自己动心,那属于自己人就绝不允许他人染指,顾云起看着面前热闹,眼神愈发深沉。
顾云起头回碰上这种场面,在片起哄声中蜷蜷手指,难得升起无措感觉,脑子里是想到什就扒来说什:“新婚当天就说过,臣为王君,当与王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难道不是?”
“既已接发为夫妻,相敬如宾是应当应分,俩成婚前不相识,没有交集没有情感,可见你,颗心都挂你身上,你对如果只有‘敬’,只念着和亲职责,那可不够。”
谢兰亭懒懒往旁边歪歪身子,托着下巴抬眼瞧他:“说点别,想听。”
饶是顾云起,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他心跳如擂鼓,时间脑海中闪过千头万绪,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思绪纷杂极,最多还是惊疑:
谢兰亭什意思?他真只喜欢个?可人又在倚翠楼里,他之后
谢兰亭……他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念遍,带着咀嚼滋味,他抓住,怎可能再送出去?
谢兰亭和顾云起并桌而坐,立刻有人贴上来倒酒,当看到谢兰亭似乎要抬手去揽住某个小倌时,顾云起终于忍不住,把拽住谢兰亭手。
谢兰亭本来就没想碰别人,他就像看看顾云起究竟要憋到什时候,所以完全不气恼,而是挑眉:“终于看不下去?”
顾云起:“王爷是何意?”
谢兰亭将手指根根嵌进顾云起指缝里,跟他十指相扣,脸也慢慢凑上去,轻声道:“那王君这拽着手,又是何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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