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应该要知道。’
“怎可能!”
听到弥有些生气回答,维多利加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会儿。然后语带叹息:
‘那些僧侣正是犯人。村民们把两个事件当成个别独立事件处理,各自找到相符犯人,硬是将嫌犯定罪。但是你仔细想,同天夜里竟然发生两个事件。告诉你,这可是在平常根本不曾出事村子。不是应该从这两个事件是相同犯人、为同个目方向来思考吗?也就是说,在那个夜里,有需要银器与猪只人。他们才是犯人。’
“为什需要银器与猪?”
‘闭嘴。为打发无聊,阅读个年轻僧侣留下手记,记述在某个中世纪修道院发生事件。’
弥板起脸。虽然完全搞不清楚现在话题是什,但要是惹恼维多利加也很吓人,只能安静倾听维多利加说话。
‘事情发生在来自苏瓦伦大教堂主教大人大驾光临夜里。就在村民想要展现深厚信仰当下,发生两起事件。件是富裕商人家里银器遭窃事件;另件是村外农家猪只被偷事件。村民非常愤怒,连忙在主教大人抵达前逮捕两个事件嫌犯。他们指称偷走银器是流浪汉、偷走猪只是贫穷农家少年。他们各自泣诉自己是无辜,但是愤怒疯狂村民根本听不下去。就在他们即将为不承认罪行受罚时……主教大人到。’
“嗯……”
‘主教大人听完事件来龙去脉,开口表示原谅他们。然后还对着修道院僧侣说谜样话——他说:“也原谅你们。”手记到此结束。这时偷银器和猪只僧侣……’
点无聊,心灵也能得到平静。不过也只能维持极为短暂时间而已。’
“嗯……?”
‘只不过呢,对于这些重新拼凑东西,是否要更进步语言化,向你们这些无是处凡人解释,就要看心情而定……也就是说,现在没那个心情。挂电话,久城。’
“不行!”
听到弥叫声,维多利加像是吓跳,回声:‘不行……!?’
嫌麻烦维多利加还是回答:
‘当然是为款待主教大人啊!’
“……啊!”
‘他们修道院非常贫穷,但却不想被主教大人发现他们如此贫穷。应该是担心修道院会因此关
弥反问:
“咦?僧侣偷银器和猪只?为什?”
维多利加不耐烦地说:
‘你到底听什。不是说过吗?’
“……你才没说。”
阵交锋,像是认输维多利加叹口气:
‘告诉你,知道……’
勉勉强强开始说明。
‘久城,你知道吗,虽然在发烧,却无聊得要死。’
“……不对吧?应该是发烧得要死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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