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库德格拉斯含糊地点
点头，托罗路
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侧脸。
“可是，当时船舱内发生件很恐怖事……奶奶认识个‘邪恶女人’，她说那女人看起来像个好人，所以她很相信那个女人，和那女人无所不谈。最后却被那个女人骗……奶奶不忍抛弃还在襁褓之中父亲托托，抱着父亲身无分文地下船。船进港时，奶奶就抱着婴儿呆呆地站在甲板上仰望自由女神像，她说自己永远也忘不那尊宏伟神像。她经常会流着泪回忆起当时吟唱诗句‘
高举灯盏伫立青门！’”
“啊……”
“这就是家族历史第页，记载着个十五岁可怜少女故事……俗话说家族历史第页最重要，因为家族历史对家族成员来说就像圣经样。每个移民都希望自己祖先是个勇敢优秀年轻人……”
维多利加张开双臂瞪着那个女人。女人笑阵便闭上嘴，猛地瞪大眼，甚是愉悦地用令人不快声音念出那句口头禅。
“人生就是掷硬币……！幸运……是赢来……你要来赌把吗？”
女人说罢，再次露出优雅微笑。
船外又是阵剧烈电闪雷鸣。
闪电如镰刀挥动般闪而过，船舱突然变得片漆黑……船在汹涌波涛间上下颠簸。
缓起身，弯着腰逃也似地悄悄离开船舱。娇小女人逐渐变成六十五年后模样，从身后可以看到她头黑发渐渐长长，变成银白色，拖到地上，手臂也布满皱纹。
维多利加步步地追在她身后，低声说道：
“智慧之泉告诉——”
“你……拉戈迪娅旁边那个带小孩女人……就是现在自称拉戈迪娅老女人！”
女人停下脚步，维多利加继续说下去。
“啊，这句俗话经常听说。所以们
2
昏暗紧急逃生楼梯——
库德格拉斯边往上爬边继续讲述自己故事。
“那时候，奶奶只有十五岁，孤身人从意大利移民到新大陆。她是个很活泼开朗女孩子。”
弥若有所察地开口问道：“那库德格拉斯奶奶也是十五岁就乘船渡海吗？情况跟本维凡奶奶……拉戈迪娅夫人样啊。”
“你盗取别人身份，移民之后直假装成拉戈迪娅度过漫长人生，直至现在你仍以拉戈迪娅身份站在们面前……还说是什
劳动女性中怪物……！”
女人听到这番话，缓缓转过身。
月光淡淡地洒在她脸上——起皱脸颊、薄嘴唇、优雅却又令人不快笑容，正是大家所熟知那张脸。
老女人张开嘴，发出曾在大厅内响起过优雅笑声。
旁边真正拉戈迪娅还在流着血。婴儿胸口依旧洞开，朝逃向未来母亲伸出干巴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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