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以置信……”
树枝和果实都有着金属般光泽。
“想要小孩夫妻会起到祠堂里来,献上供品,祈求上天赐给他们儿女,然后在树枝上绑带子。天帝听到,绑带子树枝上就会结果。果子十个月成熟,父母去摘时候就会落下来。将摘下来卵果放夜后,果子裂开,小孩就生出来。”
“那,果子不会自己长出来,要双亲先祈求过后才会长啰?”
“没错。有些父母怎求也求不到,有些父母却举得果。老天爷会决定你是不是有资格做父母。”
“那是……”
乐俊轻轻朝着祭坛合掌,接着又拉起阳子手往右走。正面那片有祭坛墙壁左右,都有往更深处进去宽阔回廊,走进回廊就见到铺白色沙砾中庭。阳子看到那里东西,目瞪口呆好下。
是白树。阳子在山里流浪时,常常去休息落脚那种奇妙树。它比在山中所见还要大,但高度却差不多。枝桠伸展开来直径将近二十公尺,树枝最高地方有两公尺左右,最低垂到地上。满树白枝无花也无叶,有些地方系缎带似细绳,上面就长几颗黄色果实。在山上见到果子很小,这里果实则约有人合抱。
“乐俊,这是……”
“这是里木。”
之前到过城镇里,市中心定会有这样地方。
“这里吗?”
“就是这里。”
“有写‘祠’地方就有供奉神明——是天帝吗?”
“你看就知道。”
“也是吗?也有帮在树枝上绑带子父母?”
“对啊。失去卵果,想必他们定很失望。”
“有办法找到他们吗?”
“或许吧!看看记录也许会知道。倒回去算你被漂走时间,找到那时刚
“里木?会结卵果那个?”
“对。那个黄色果子里就装小孩。”
“真啊……”
阳子楞楞地看着那棵树。怪不得在故乡时没看过这种树,她心想。
“阳子,你就是那个样子时候发生蚀,被漂到倭国去。”
乐俊得意地笑着,走进大门。门口有守卫,乐俊表明想要参观来意后,他们被要求提出身份证明。
进门后是个狭小庭院,更里面则有栋很大建筑。穿过雕花手工精巧门进到屋内,里头通往像是大厅房间。
屋子里被静谧空气所围绕,深长大厅正面墙上有个像大窗户四方形开口,往外可以看到中庭。
窗户周围摆放着像是祭坛东西,上面堆着许多鲜花、灯火和供品,有四、五个男女面向窗户正虔诚地祈祷着。
位在祭坛中央应该是祈求对象,可是,那里却只有扇窗。难道是拜从窗口看出去东西吗?自窗口望去,可以看见中庭和位在中庭正中央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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