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俊动动胡子,说:“当然没生气,不过真如你所愿,那以后可真没机会再见景王。”
“是啊。”祥琼笑笑说,“另外很想得到个户籍。听说要是去戴国,那里有船可以送去庆国,然后庆王会给土地和户籍。”
“什?”乐俊惊讶地说道,“这个也是第次听到。”
“本来也想骑吉量去戴国,但是既然去庆国可以得到土地和户籍,就觉得其实先去庆国也不错。”说完,祥琼盘起腿,注视着自己手。“其实直以来都被公主这个身份所缠绕着。不想失去在王宫中切,很想过以前那种奢华日子。要在地里耕种,要穿些土里土气粗布衣,这实在太丢人。后来听说景王是个和差不多大小女孩子,于是就开始嫉妒起那个人。他夺走原本属于东西,恨她。”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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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国位于柳国东南方,冬天时气候和柳国没多大差别。要是没有马车话,旅途艰辛基本上和柳国样。由于没有马车,所以人们用驰车。驰车拉着牢固客厢,通过铺砌十分整齐街道南下而去。
贫穷旅客只好肩并肩地徒步而行。寒风吹过,哪怕是不断地走,身体也不会觉得暖和,依然是寒冷切骨。旅客都把暖炉抱在怀中,手里提着装有木炭袋子,还有点柴,就这样低头而行。他们用随身带着炭在路边生火取暖。祥琼坐在驰车上,看着步行旅客,对坐在对面乐俊说:
“徒步地出行可真够辛苦。”
客车上有三个座位,两个是面对着。这时候乘客只有祥琼和乐俊两个人。
“说实话,直以来都很不愿意睡那些简陋公寓。不想穿那些毛织衣服。真是太丢人。但是知道,这切都是上天对惩罚。”祥琼用力捏着自己手指,直到指尖变成白色。“以前只是在宫中游乐,根本不知道人民对父王如此地恨之入骨,还恨不得杀父王!想知也无从得知。就因为这样,所以现在就要受惩罚。所以月溪,惠州侯,他竟然剥夺仙籍,让流落他乡。现在都明白。”
“是吗……”
“如果不是公主,就只有寄宿在里家。而且还未成年,又不是当官料子。最后被人放置在里家。对于这些事情,以前是点也不明白。”
“那你现在明
“祥琼你真要去戴国吗?”
祥琼叹口气说:
“本来是想去庆国。”
“什……”
“想去庆国当个侍从,然后找机会接近景王,本来以为直都进展得很顺利,还想把王位从景王手中抢过来,但是……当然这也只是空想而已。要害你朋友,你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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