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江景白之所以找条件相当人相亲,是因为担心遇到婚前人摸狗样,婚后荤素不忌,还仗着有钱有势纠缠不休臭混蛋,本质上只是想踏踏实实地过小日子。
那南钺多合适啊,练达沉稳,不二之臣。
总归会对江景白辈子都好,也不算……骗得很过分吧。
耿文倾琢磨圈,感觉还有周转余地。
他脑子转得飞快,正要开口,南钺否定道:“这不是原因,他还不知道。”
眼下是不怕闷蛋得狂犬病。
这人两眼放空,直接当傻狗。
以前好歹还是威猛坚毅德国牧羊犬,现在好,西伯利亚雪橇犬,哈士奇本哈。
耿文倾也是头疼:“你说你平时也不怂啊,毕业就当着董事会面刚你爸,上星期才把市场部经理批成孙子,怎到你媳妇那,你他妈就……”
耿文倾吐槽不下去,急得直把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砸。
“所以,你他妈就这跑???”
知道哈士奇找上门原因,耿文倾险些就地给这家伙跪下。
“你就不问问人家为什想要离婚,竟然转头就跑!”耿文倾手扶腰手捂脑袋,有点遭不住南钺骚操作,“怪,都怪,当初给你备注什不好,非给你备注南老狗。”
包括上回空余玫瑰还没在求婚时用上那事,对方婚后干事情真是件比件狗。
换做以前,耿文倾要是敢这大剌剌地叫他,南钺早记眼刀削过去。
在和江景白有关事情上,南钺只有骗婚这事问心有愧。
江景白提离婚,他第
颇有种恨其不强,怒其不争味道。
南钺听他拍完手,闭眼倚到沙发靠背上,半晌道:“当时以为他知道骗他,做不出别反应。”
耿文倾嘴巴张张,又老实闭上。
对于骗江景白相亲结婚这事,没辩,确是错。
可南钺也没别办法,心上人都以结婚为目跟好几个人相过亲,这让他怎沉得住气从普通朋友开始做起,怕是准男友名分还没拿下,“初恋结婚,新郎不是”悲剧已经上演。
可南钺这会儿压根没把注意放在耿文倾说话上,坐在客厅闷不做声,脸上板得能掉冰渣子。
耿文倾也没兴趣打游戏,站在还没从懵劲儿里缓回来南钺对面,发愁地长叹口气。
他是南钺老朋友,知道对方中学时有个特别喜欢小男生,阴差阳错间没能及时追到手,把人搁在心底将近十年,心如磐石得就差出家。
耿文倾始终不晓得该拿什形容他,直到看部09年老电影,叫《忠犬小八》。
要不是南小八今年神来气旺,碰巧遇到江景白开始相亲,还死乞白赖把人拐到手,耿文倾真怕这闷蛋忠犬没当成,牙板呲成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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